第两千七百一十二章 朱棣指挥,大阪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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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同道!”
    “对!”另一人接话,“我们还可发动学子写《实录》,编成册子,沿路传阅。哪怕官府禁书,也禁不住口耳相传!”
    陈砚点头:“不仅如此。我已联络江南十二书院,拟于半月后举办‘全国实务策论大会’,不限出身,不论年龄,凡愿为国计民生献策者,皆可赴考。试题只有一道:如何重建民信?”
    消息一经传出,四方响应。不到十日,报名者逾三千人,其中不乏致仕官员、江湖游士、甚至边疆戍卒。更有广州、泉州海商联袂送来百匹棉布、千石粮食,附书曰:“吾等虽远在海外,亦知朝廷近日动荡。愿助先生重振清流,护我大明商路清明!”
    与此同时,京城局势再度生变。
    景熙帝虽已颁诏恢复新政,但朝中旧势力并未罢休。内阁首辅周延儒暗中串联七位致仕大学士,联名上奏《正本清源疏》,称“陈砚以寒门之身窃居高位,蛊惑圣心,妄立私法,实乃乱政之源”,并提议追查其“伪寒门”身份,废除其所有政绩。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竟从甘州府库中翻出一份残卷族谱,声称陈砚祖父曾为建文旧臣,在靖难之役后逃亡西北,隐姓埋名,故其本人实为“逆党之后”,不应享有任何政治声誉。
    一时间,舆论哗然。支持者怒斥此举为“构陷忠良”,反对者则借机煽风点火,称“果然是蛇鼠混杂,幸亏陛下及时醒悟”。
    面对汹涌攻讦,陈砚始终未发一言。直至某夜,一封密信送达其居所。
    信是李慎之所写,墨迹凌乱,显然仓促而成:
    >“老师:肃言司虽撤,然其爪牙遍布六部。昨夜我潜入刑部档案房,查得当年您父亲替人抄录《贞观政要》被判“私藏禁书”一案,原卷已被销毁,唯余副本藏于皇史?夹壁之中。另,周延儒已买通西域商队,欲在您返乡途中制造‘盗匪劫杀’假象,请务必小心。学生无能,只能遥望南天,泪洒衣襟。”
    陈砚读毕,久久凝视烛火。
    他知道,这一局,早已不止于政见之争,而是生死之战。
    但他不怕。
    因为他身后站着的,不再是孤身一人。
    三日后,他悄然启程,绕道徽州,借宿于一位老匠人家中。此人名叫鲁志高,曾参与设计“政务镜台”的铜匦投书箱,精通机关秘术。陈砚请他协助复制一批特制木匣??外观普通,内藏暗格,可防水防火,且唯有特定钥匙方可开启。
    “这些匣子,”他对鲁志高说,“将来要送往全国一百零八个重点村镇。每个匣子里,都装着一份《民议实录》副本,以及一套‘基层自治章程’模板。若有朝一日朝廷再行打压,百姓便可依此自组评议会,继续监督官吏。”
    鲁志高含泪应允:“陈大人,您放心。就算我死,也不会让这盒子落入奸人之手。”
    与此同时,敦煌少年已在当地组织起一支“青年宣讲队”,骑马穿越河西走廊,沿途向驿站、军屯、牧民宣讲《大明新律》条文,并用通俗山歌解释“诉讼权利”“赋税透明”等概念。其所到之处,民众争相围观,甚至有老兵跪地痛哭:“活了六十岁,第一次知道自己还能告官!”
    而在江南,千名学子联名撰写《新政辩》,逐条驳斥《正本清源疏》中的污蔑之词。文中直言:“若寒门出身即为罪,那天下读书人皆当闭户;若为民请命即是乱政,那紫禁城内坐着的,究竟是天子,还是暴君?”
    此文被刻版印刷,一夜之间传遍南北。甚至连宫中太监都有人偷偷传阅,称之为“十年来最敢说的真话”。
    四月初八,佛诞之日。陈砚重返杭州书院。
    此时书院已遭查封,大门紧闭,门楣上贴着兵部封条。但他并不意外。轻轻叩门三下,片刻后,侧窗开启,一名年轻女学生探头出来,正是他曾亲自录取的第一届“女子实务科”学员林婉儿。
    “先生!”她哽咽着,“我们一直在等您。”
    原来,尽管书院名义上关闭,但师生们早已转入地下教学。每日凌晨四更,众人便悄悄聚集于后山洞穴之中,以石为桌,以炭代笔,继续研习水利、算学、律法、外交诸科。更有医学生自发组建“流动义诊队”,走村串户,救治贫病,同时收集民间疾苦,汇编成《民瘼录》。
    陈砚走进洞窟,只见岩壁之上,赫然绘着一幅巨大的《全国民情地图》。红点代表仍有贪腐未纠之地,蓝线标注司法不公频发区域,黄圈则是亟需重建“民诉台”的村庄。每一处标记,皆附有详细说明与证据链。
    “这是你们做的?”他问。
    “是。”林婉儿昂首,“我们不会停下。您教我们‘知识为民所用’,我们就一定做到。”
    陈砚望着这群年轻人,眼中泛起久违的光芒。
    他知道,真正的力量,从来不在金銮殿上,而在这些不肯低头的脊梁之间。
    五月中旬,朝廷再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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