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真正的考验!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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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设置电报机的目的,是为了将文庙里发布的圣旨,第一时间传达天下,但电报机房实际上并不在文庙里面,而在与文庙一墙之隔的孔府内。
    原因也很简单,文庙作为一个专门的祭祀场所,根本没有合适的地方,放置...
    春寒料峭,鸡足山的雪还未化尽,山道上积着薄冰,踩上去咯吱作响。赵明拄着一根青竹杖,缓缓从茅屋走出,肩披旧蓑衣,头戴斗笠,背影佝偻如松根盘石。十年守墓,他已由一个精干老仆变成真正的山野之人。脸上沟壑纵横,眼神却愈发澄澈,仿佛经年累月与风霜对坐,早已看透生死荣辱。
    今日是他例行扫墓之日。他提一壶清茶、两枚野梨,轻轻拂去坟头残雪,将供品摆好,又取出火石点燃三炷香。那墓碑无字,唯有一道浅浅刻痕??形似半枚玉佩。他跪下,叩首三拜,口中低语:“主公,清明到了。”
    话音落时,林间忽起微风,卷起几片枯叶,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竟停在墓前不动。赵明抬头望去,只见远处山脊一抹淡影掠过,似人非人,若即若离。他并未惊诧,只是轻声道:“你每年都来,却不肯现身,是怕见我,还是怕忆起从前?”
    那影子顿了顿,终是隐入云雾之中。
    赵明苦笑一声,起身拍去膝上尘土。他知道那是谁??赵文清。那个曾在观象台地库焚诏书、断红线、亲手埋葬自己身世的女人。她没有死,也未曾归隐佛门,而是像一道游魂,穿行于大明江山的缝隙之间,用脚步丈量着韩岳口中的“人心正统”。
    他回到茅屋,推开木窗,让阳光洒进昏暗的屋内。桌上,《山河志》静静摊开,纸页泛黄,边角磨损,却被摩挲得光滑如绸。昨夜他又读了一遍,每一段都熟稔于心。云南某村因免赋而建学堂;贵州苗寨以互市换盐铁,孩童得以识字;江南水患后官府不征粮反拨赈灾银……这些琐碎记录,远不如兵变夺权那般惊心动魄,却比任何帝王功业更让他热泪盈眶。
    “这才是活的历史。”他喃喃道,“不是写在金册上的谎言,而是长在泥土里的真实。”
    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这次不是雪地轻踏,而是沉重有力,带着军旅惯有的节奏。赵明眉头一皱,握紧了竹杖。这些年,虽有猎户偶至,但从无官兵登这孤山。何况此人步伐稳健,呼吸匀称,分明是个久经训练的武人。
    门被推开,进来一名年轻军官,身穿便服,腰佩短刀,面容刚毅,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容冒犯的威严。他见到赵明,并未行礼,只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枚铜牌,递上前去。
    赵明接过一看,心头猛然一震。
    那是一枚“玄鹰令”残片,断裂处参差不齐,正是当年锦衣卫密探传递紧急情报所用。而这枚,竟与他袖中珍藏的那一块完全契合!
    “你是……东厂旧部?”赵明声音沙哑。
    青年摇头:“我不是厂卫之人。我是李怀远之后。”
    赵明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稳。
    李怀远??那个为保建文帝血脉秘密,自愿吞炭毁声、投身北疆苦役三十年,最终冻毙长城脚下的忠臣之子!传说他临终前留下遗言:“吾族不再问政,唯愿后人知其所护为何。”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赵明颤声问。
    青年跪下,双手呈上一封密信:“家父临终前交给我这块令牌,说若天下再起纷争,便来找‘鸡足山无名墓’前的守墓人。他说,只有您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龙脉归藏。”
    赵明接过信,手指微微发抖。信封上无署名,只盖了一个朱红印记:一朵残梅。
    他的眼眶瞬间湿润。
    赵文清……是你送来的吗?
    他拆开信,展开仅一页纸,上面墨迹苍劲:
    >“启元新政渐衰,权宦复起,边镇割据之势初显。近日已有七省出现‘三角图卷’,皆指向鸡足山。恐有人欲借建文旧事兴风作浪。请速决:是继续沉默,还是唤醒沉睡的真相???清”
    赵明久久不语,只觉胸口如压巨石。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年韩岳烧地图、赵文清毁兵符、李怀远以命封口,为的就是防止这份血统之争再度点燃战火。可如今,太平不过三代,人心又开始躁动。
    “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他忽然问青年。
    “病逝于辽东戍所。”青年低头,“但他死前最后一句话是:‘别让历史重演。’”
    赵明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韩岳临终那一笑,想起他说的“我不信鬼神,但我信因果”。如今因已结出果,他们这些人守护的秘密,终究还是被人嗅到了腥味。
    “你回去吧。”赵明终于开口,“告诉那些想掀桌子的人??龙脉不在地下,而在百姓嘴里。谁若敢打着先帝旗号起兵,就是背叛了建文帝一生所求。”
    青年却不动:“可若无人站出来,这太平还能撑多久?厂卫暗中重建,税赋逐年加重,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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