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真是战神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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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契丹还是女真,最终都在汉文化的熏陶下走向汉化。只要有效遏制蒙古势力的崛起,草原上的野蛮民族终将被华夏文明所吸引、同化,正如地心引力般无法抗拒。
    这是先进文明替代落后文明的必然进程,一如19世纪华夏文明在西方文明冲击下无力抵抗一般。
    林乾此刻关注的重点,正是华夏的人口增长,他计划利用土豆、玉米、杂交水稻、杂交小麦等作物推动人口提前实现大规模增长。
    待人口突破一亿大关后,他将大规模向漠北、东北、西域乃至海外移民,此次与大安的决战,标志着未来十年内,大安将无力再起战端。
    然而,林乾并不打算残酷地榨干大安,他所需要的并非一个残破不堪的大安,而是一个经济空前繁荣、人口激增但政治软弱的大安。
    他坚信赵锴缺乏挑战自己的胆量,待自己平定草原之后,大安内部的尖锐矛盾将会集中爆发,届时,他将有无数手段来应对大安的问题。
    “林大人胜了!”
    “大军凯旋了!”
    “大安军败退了!”凉州城外,林军旌旗蔽日,“林”字大旗赫然醒目,城内民众欢声雷动,各族人民——党项人、契丹人、吐蕃人、回鹘人、汉人——无不为林乾击溃二十万大安军的壮举而骄傲自豪。
    这场胜利不仅意味着凉州将迎来长久的和平岁月,对吐蕃、回鹘、契丹等周边势力也是一种有力震慑,从此谁还敢轻易侵犯后海国、挑衅凉州?
    “胜了!林大人胜了!”王震琛眼见唐军旌旗如云,激动不已,亲自奔下城楼开启城门。知月闻听城外传来的欢呼声,欣喜万分,飞奔入王府报喜:
    “夫人,胜了!大人击败了大安军!”接连的胜利消息,令整个凉州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人们高呼:“林大人万岁!”
    “林大人无敌!”
    “林大人真是战神降世!”陈茂激动不已,放下手中的活计,疾步走出家门,站在坊间大声宣告。
    街头巷尾,人潮涌动,皆为林大人的赫赫战绩而沸腾。此时此刻,柳影推开窗棂,凝视着街道上欢腾的人海,目光远投至那气势磅礴、如龙卷风般席卷而来的铁骑,不禁脱口吟咏道: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身后,一群青年才俊闻此佳句,纷纷拍手称赞:“柳兄,好诗!”诗中豪情壮志,恰似眼前林大人凯旋之景,引得众人共鸣。
    凉州府衙之内,气氛压抑而紧张。赵锴面色苍白,身形颤栗,骤然起身,惊问:“外面何来如此喧嚣?
    ”一旁的岳武面露惧色,欲言又止,赵锴已然察觉到百姓们的呼喊内容,惊疑不定:“莫非那逆贼真的赢了?”他难以置信,狄青怎会败于林乾之手?
    更令他震惊的是,那逆贼竟然如此深受百姓拥戴,其程度远超他平定西域后的汴京之迎。
    他自语道:“不可能,必是假象!那逆贼在演戏,企图摧毁朕的骄傲。”赵锴固执地拒绝接受现实,二十万大军如何能败于一人之手?
    “岳武,朕命你,告诉朕这一切都是假的!”随着城中欢呼声愈演愈烈,赵锴几近癫狂。
    岳武无奈苦笑,明知是自欺,却只能尽力安抚:“陛下,林乾绝无可能战胜老狄,或许真是林乾在虚张声势,陛下切勿中计。”
    他深知此言苍白无力,却也只能以此暂时稳住赵锴那颗骄傲又破碎的心。
    “对,朕不能中了他的诡计!此子阴险至极,早知如此,朕当初便该将其处决!”赵锴咬牙切齿,悔恨交织,“皆因朕过于宽纵,才酿成今日之祸!”
    “开饭了,开饭了!”就在这时,狱卒提着一只木桶走近牢房,另一个狱卒扔下两只粗陋瓷碗,从桶中舀出两勺黑乎乎、混杂着糠皮与野菜的食物置于碗中。
    赵锴尽管饥饿难耐,一见这猪狗不如的餐食,怒火中烧,一脚踢翻:“滚!”他视此为林乾对他赤果果的羞辱,身为大安皇帝,焉能食用此等糟粕?纵然饿死,亦不受此辱!
    “大胆!你们竟敢如此对待陛下?他可是林大人的岳父,你们就不怕林大人诛你们九族吗?”岳武亦怒不可遏,皇帝受辱,如同他自身受辱。
    “爱吃不吃!”狱卒满不在乎地冷笑,转身离去。其他囚犯闻声蜂拥而至,争先恐后地捧起碗,大口吞咽。赵锴目睹此景,饥饿、愤怒、屈辱交织,几乎要血脉贲张:“逆贼!朕必将其碎尸万段!”
    岳武眼见君主如此境遇,悲痛欲绝,堂堂大安皇帝,竟遭此奇耻大辱。
    “林大人驾到!”
    “那就是林大人,何等英武!”
    “据说阿娜公主将嫁予林大人,真是好福气。”林乾入城,凉州城内的女子们瞬间为之倾倒,尽管他身披染血的甲胄,面带风尘,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仍令她们心驰神往。
    “小姐,林大人已经过去了!”野利家的丫鬟提醒自家小姐,只见阿娜正痴痴凝望,竟忘了抚琴。
    阿娜脸颊微红,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她明白,此刻即便琴声再美,也无法穿透这欢庆的海洋传入林乾耳中。
    “阿爷也回来了,你快去问问,我的婚事何时举行。”阿娜心中涌起强烈的紧迫感,后海国美女如云,她深知自己虽被誉为第一美人,但没藏家、卫慕家的千金同样艳丽非凡。
    尤其是赵婉儿,早已名声在外,她深恐在这场婚姻角逐中被他人抢占先机,于是,她急切地催促丫鬟去打听婚期,唯恐良缘稍纵即逝。
    赵婉儿带领一众丫鬟与家仆已在王府门前翘首以待,当她望见林乾骑着高头骏马,身披铁甲,周身血迹斑驳而来,不禁陷入片刻的恍惚。
    这就是她未来的夫君,一位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林乾刚一跃下马背,赵婉儿便含着盈盈热泪,轻柔地走向前,欲亲手为他解开那沾染血渍的罩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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