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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一天夜里,李承则正在房间里研究蛊术,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异响。他警惕地打开门,发现是太子身边的一个贴身太监。“公子,太子殿下出事了!”太监气喘吁吁地说。李承则心中一紧,跟着太监来到太子寝宫。只见李逸风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李承则上前查看,发现是有人在他饮食中下了毒。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早有准备。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药丸,喂给李逸风。“这是何物?”李子涛闻讯赶来,看到李承则正在给太子喂药,厉声问道。李承则不慌不忙:“陛下勿忧,这是臣在南疆寻得的解药。太子殿下中的是一种慢性毒药,若不是臣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李子涛半信半疑,但看到太子服下药后,脸色渐渐好转,心中的疑虑也打消了几分。从那以后,他对李承则更加信任,甚至让他参与一些朝政事务。李承则趁机在朝中安插自己的人手,扩大势力。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丞相周元昌发现了李承则的真实身份,他立即向李子涛告密。李子涛得知真相后,勃然大怒,下令将李承则打入天牢。在天牢里,李承则受尽折磨,但他始终没有屈服。“李承则,你可知罪?”李子涛站在天牢门口,冷冷地问道。李承则抬起头,脸上满是伤痕,但眼神依然坚定:“我何罪之有?这天下本就该是我宁王一脉的!”李子涛大怒:“执迷不悟!明日午时,就是你的死期!”就在李承则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事情出现了转机。太子李逸风在蛊虫的控制下,突然在朝堂上为李承则求情。他言辞恳切,说李承则对他有救命之恩,不应如此对待。李子涛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心中犹豫不决。与此同时,宁王旧部得到消息,准备劫狱。他们联络了朝中一些不满李子涛统治的大臣,打算里应外合,发动政变。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京城上空酝酿。政变当晚,皇宫内外杀声震天。李承则在宁王旧部的帮助下,成功逃出天牢。他身披战甲,手持长剑,带领着叛军冲向承运殿。李子涛得知消息后,亲自率军抵抗。寒夜的油灯在墙上映出李承则清瘦的剪影,他将最后一份密信塞进檀木匣,指尖在铜锁上摩挲良久。窗外更夫敲过三更,梆子声穿透宁王府残破的朱漆门,惊起檐下栖息的寒鸦。自从宁王被废,这座昔日煊赫的府邸便成了皇城根下最阴森的禁地,蛛网缠绕的回廊里,似乎还回荡着三年前那场血腥抄家时的哭喊。“公子,王伯在偏门候着。”贴身丫鬟青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李承则将檀木匣藏进床底暗格,整了整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今夜,是他与王伯约定的接头日子——自逃出京城后,他们便以古董商人的身份往来于江南各大漕运码头,暗中联络宁王旧部。漕运码头的货栈里,王伯正与几个精壮汉子低声交谈。见李承则进来,众人齐刷刷起身行礼。“小王爷!”为首的汉子声音发颤,他曾是宁王府的护卫统领,如今却穿着破旧短打,满脸风霜。李承则按住他肩膀:“张叔,在这儿就叫我阿泽。”他扫视众人,目光落在角落里一个戴斗笠的年轻人身上。“这位是江船帮的少帮主,陈砚。”王伯介绍道,“他手中有三百死士,愿听小王爷差遣。”陈砚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眼神中透着与年龄不符的狠厉:“家父当年受宁王大恩,如今江船帮上下唯小王爷马首是瞻。”李承则心中一暖,却不动声色:“我需要你们做三件事。第一,在各州县建立联络点;第二,招募武艺高强之人;第三……”他压低声音,“打探皇宫布防图。”众人领命而去,陈砚却留了下来。“小王爷,我有个提议。”陈砚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漕运码头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汇聚。我们可以开一间武馆,明面上收徒授艺,实则培养心腹。”李承则眼睛一亮,漕运码头是京城命脉,若能在此安插人手,进可攻退可守。半月后,“惊鸿武馆”的招牌在码头最热闹的街巷挂了起来。李承则化名“陆惊鸿”,亲自坐镇馆内。他故意将入门考核设得极严,不仅考校武艺,更暗中观察弟子心性。一日,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前来踢馆,却在比试中故意露出破绽。李承则心中起疑,当晚便派人跟踪。跟踪的人带回消息,那汉子竟是李子涛安插在漕运的眼线。李承则冷笑,次日当众将汉子拿下,从他身上搜出密信。信中详细记录了武馆每日进出人员,甚至标注了几个形迹可疑的弟子。李承则将密信付之一炬,却在心中有了计较。他特意将那几个被标注的弟子召集起来,直言相告:“朝廷派人监视我们,若想活命,便跟我干一番大事。”其中一个叫阿青的少年率先跪地:“陆师傅,我早看出您不是普通人!我这条命,您拿去!”其他人见状,纷纷表态效忠。李承则开始系统训练这些心腹。白天,他们在武馆习练拳脚;夜晚,便在码头仓库学习兵法谋略。李承则亲自教授他们暗器使用和情报传递技巧,还让陈砚教他们水上作战。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请来京城名角,在武馆隔壁开了家戏园子,每日锣鼓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