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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见楼素衣鼓着腮帮子时的模样，一时忍俊不禁，笑出声来。</P>
楼素衣用力掐了她一把：“你还笑话我？我被陛下羞辱，你还笑还笑！！”</P>
锦书好不容易才忍住笑：“奴婢不笑了。”</P>
她突然在怀疑陛下是不是故意逗姑娘，实在是看姑娘生气的样子也是很好玩的事。</P>
“姑娘的字明明写得好，奴婢觉得陛下是故意和姑娘逗趣，姑娘若当真，岂不正如陛下所愿？”锦书笑道。</P>
楼素衣觉得这话有道理：“我也觉得很好，陛下那人就是奇怪，见不得我比他好。”</P>
她就当慕容是在嫉妒她的字写得好吧。</P>
当楼素衣回到咸福宫时，陈太后正在陪孩子玩耍。</P>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陈太后一见到楼素衣回来，就不大高兴。</P>
让她去争宠，就是这样争的？没斗志！</P>
楼素衣微笑回道：“我是被陛下赶出来的。”</P>
所以太后娘娘往后就别再让她搞这套争宠的把戏了。</P>
陈太后闻言沉下脸：“皇帝也太不讲情面了。”</P>
楼素衣轻声叹息：“是我入不了陛下的眼，不关陛下的事。想也是啊，陛下后宫美人如云，我这样的上不得台面，陛下瞧不上很正常。”</P>
真希望太后娘娘别再把她送到慕容跟前羞辱了。</P>
陈太后见状反过来安抚楼素衣：“是皇帝不好，与你不关，待会儿哀家去一趟乾清宫，说说皇帝……”</P>
楼素衣一听这话急了：“千万别！到时陛下知道，又要怪我多嘴。我不想惹陛下不开心，娘娘别去了，可以不？”</P>
陈太后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软了：“罢了，听你的。”</P>
她也知道皇帝的性子有多别扭，又不懂得怜香惜玉。</P>
本来她还想着素衣和其他女人多少有点不同，如果其他妃嫔不能让皇帝宠幸，或许素衣可以。</P>
但显然她也高估了素衣在皇帝心中的份量。</P>
“你去的时候，皇帝跟你说了什么？你有试着对皇帝示好吗？”陈太后关切地问道。</P>
楼素衣不好照实说，只道：“陛下就让我在一旁伺候，没说什么特别的。”</P>
“他就没多看你两眼，或者是他与你有亲近么？”陈太后追问。</P>
楼素衣涨红了脸，想起她坐在慕容腿上的一幕，那叫亲近吗？</P>
“陛下当时在忙政务呢。”楼素衣不敢直视陈太后。</P>
“那你觉得皇帝正常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放着这么多的美人不宠幸，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不是你生下了宸儿，哀家都怀疑皇帝是不是对女人没兴趣。”</P>
陈太后一边说，楼素衣一边点头，觉得太后的话很有道理。</P>
但今天她一坐在慕容的腿上，他的反应不作假，看起来也不像是坐怀不乱的样子。也就陈太后相信自己的儿子不近女色，她是当事者，深知慕容不是表面上看来那样禁欲。</P>
“对了，皇帝是何时诏你侍寝的？”陈太后突然问道。</P>
楼素衣没想到陈太后会这么问，这种事她能说吗？</P>
陈太后看着楼素衣涨红了脸，拉着她的手，亲切地道：“素衣，你尽管同哀家说实话。你进宫后，是怎么跟皇帝在一起的？是你主动，还是皇帝主动？”</P>
楼素衣不想回答陈太后的问题，也想抽回自己的手，偏偏陈太后握得好紧。</P>
“素衣，听话，你告诉哀家这件事，哀家有赏。”陈太后恩威并施。</P>
楼素衣不确定这事儿能不能说啊，而且她也不好意思说。</P>
陈太后见楼素衣求救地看向一旁的锦书，她立刻打起了锦书的主意：“锦书，你来说！”</P>
锦书苦了脸，她下意识看向楼素衣。</P>
楼素衣也无可奈何，她自己反正没脸说这事儿。</P>
“说吧，看素衣做什么？哀家命令你说！”陈太后正色，端出太后的架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