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二章 说在后面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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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枯燥无味的文字纠缠了十三个年头,这部拙作终于封稿了,但拙作中的故事在心里很难封闭。
    并没因为艰难跑完了这场写作的马拉松而惬意欣慰多少,反而感到心情有些沉重。
    为那些并非完全虚构的草根小人物的悲惨命运在伤感……因为,这些草根小人物也连着我的筋骨。
    这部拙作的书名儿倒是让我纠结了一段时间。原先叫《大河生死守望》,为了简化就把“生死”俩字儿删去了。后来一位文化圈儿热心的朋友粗略看了书稿,建议作品的名字儿改成《咆哮的黄河》或改成《古寨》。其实要是改成《咆哮的黄河》或改成《古寨》也不错,我想反正书里写的就是那些事情,作品的名字儿叫啥也许并不重要,就犹豫着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没有改。
    我是农民的儿子,也做过农民,深知深耕细作的田地才能长出好庄稼。
    文学创作也是一样,也许只有对作品深耕细作,文章才能经得起时间老人的审阅。
    这部拙作十几年来尽最大努力深耕细作,费劲儿不小,可效果如何不得而知。
    无论种庄稼或是文学创作,深耕细作都是要花费时间和工夫的,我很难相信会有什么天才人物能够轻而易举地取得令人叹服的成就。
    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尽管这部拙作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也得努力做到自己满意。其实,自己也并非完全满意,但着实已经耗尽了心血只好这样了。
    这部拙作的内容在胸中酝酿了多年,待把相关的历史钩沉翻腾出来,把“正史”和“野史”以及民间传说梳理之后才敢动笔。一动笔就像一叶扁舟驶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只好战战兢兢从波浪中努力向彼岸划去,也难得看清彼岸的轮廓,也难得知道何时能安全到达彼岸。
    这部拙作是个难产的婴儿。开始并没打算写这么长,写了大约将近六十来万字,就在2016年7月与中国文联出版社签了出版合同,可就在即将出版的时候家中出现了重病人。作品出版需要花钱,家人治病也需要花钱,可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容乐观,我想书没家人的命重要,还是把有限的经济用在为家人治病上吧,于是就把出版的事情搁置了起来。我也不好意思向出版社说明这种难堪的情况,出版社也难得知晓我的这种尴尬无奈。既然与出版社签订了合同,可我这边迟迟没有动静,我感到实在是失信于出版社,这样无奈的愧疚心情这些年来在我心中几乎形成了抑郁症。虽然因为钱的问题没有及时出版,但并不妨碍我继续写作,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熬夜写作,把对家中经济的忧愁化解在了书中演绎故事的热闹中了,在与书中草根小人物的对话和打交道中倒是忘记了当下的困窘。在原稿的框架基础上我又用了将近七年时间进行了补写和续写,又增加了许多文字,也就是在原稿的骨骼上增添了一些筋肉,结果就写成了这个样子,可能比原稿稍微丰满完整了一些,也许比原稿臃肿了一些,难得说。写得好也罢、不好也罢,无论如何我是再也没精力写下去了,也再没精力修改下去了,已经不厌其烦地咬文嚼字修改了何止百遍。要不是因为经济不给力延误了出版时间,再加上这几年不断出现的新冠疫情宅在家里写作,这部书绝对写不了这么长。
    说着容易写着难。这些年闷着头写得身体憔悴,生活也逐渐困顿起来,不得不就这样封稿了。本来没打算写这么长,也没想到会写这么长时间,可写来写去故事越写越复杂起来。
    小说家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哲学家是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
    这部拙作也确实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不少,是因为有些草根小人物的苦难生活看似简单写着复杂,并非作者有意让他复杂,不想让他复杂也得耐着心性跟着他复杂生活的轨迹那样复杂地去叙述,想简单也不行。其实人生并非像哲人和佛家说的那样简单明了,数着日头儿过日子的老百姓有句俗话:“日子比树叶都稠”,稠密的树叶想必是很复杂的。
    幸福的生活很简单,苦难的生活很复杂,苦难生活组成的苦难岁月就更复杂了。
    这部拙作里多数是名不见经传的民间草根小人物,因为我熟悉他们、喜欢他们,写起来也得心应手。历史应该有他们的一份儿,尽管他(她)们像野地里的草根微不足道,尽管他(她)们影响不了人类历史的进程,但他(她)们的生命为历史贡献了养料,历史确实应该记住他(她)们。
    由于这部拙作描写的大多是穷乡僻壤的俗人俗事,述说的大多是处在社会最底层不识字儿的庄稼人儿的辛劳生活,所以在文字语言上少了些许文雅,俚语粗话多了一些,也许读者会感到作品俗不可耐。书中一些粗陋低俗的语句,如果污染了读者的眼睛,诚望尊敬的读者理解寛谅。
    要是说作者塑造了书中的那些人物,还不如说那些人物塑造了这部作品。
    我从来没有笔名,作品署名都是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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