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1章 这是一条红线,谁碰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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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宝继续说道。
    “而明州,岛屿多,山多,顺着四明山可以到绍兴,可进可退,如果让我选,我一定会选明州。”
    余则成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
    “的确,明州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它深入内陆,如果沿途搞破坏的话,可以到杭城苏城和沪上,这些都是长江三角洲最富裕的城市,一旦遭到破坏,它会比别的地方损失更大。
    可是局长,他那边运送给养的话,是不是太困难了一点?首先飞机没有中途加油的地方,其次光靠海运的话,太过于危险。......
    雪还在下,但已不似前几夜那般暴烈。南锣鼓巷的屋檐挂满了冰凌,阳光斜照时,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像谁撒了一把碎银在青石板上。我站在纪念馆门口,手里捧着那盆桃花,花瓣微微颤动,仿佛有风从很远的地方吹来。
    屋里暖气开着,档案柜半开着,昨夜整理到一半的《灶火集》手稿摊在桌上,杨素芬那页“她们是人”的字迹被放大成展板,静静立在角落。我正想合上文件,忽然听见门铃轻响。
    不是游客按的那种急促,而是一声、两声,缓慢得近乎试探。
    我走出去,门外空无一人,只有门槛上放着一只旧布鞋??深蓝土布面,千层底,针脚细密,鞋尖还绣着一朵褪色的小梅花。这鞋……我在杨素芬的照片里见过。她年轻时在知青点劳动,脚上就穿着这样一双。
    我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鞋面。布料干硬,却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艾草香。翻过来一看,鞋底用墨笔写着两个小字:“还你”。
    心口猛地一缩。
    我立刻冲出门去,沿着巷子追出去十几米,四顾无人。雪地上没有脚印,连风都静了。可我知道,刚才那不是幻觉。就像那个穿蓝布衫的老妇人不会凭空出现,这双鞋也不会自己走来。
    我抱着鞋回到馆内,放在供桌上,点了三支香。
    “您要告诉我们什么?”我低声问。
    没人回答。但香烟袅袅升起时,墙上的老式挂钟忽然“咔”地一声,指针跳动了一下??它已经停了好几天。
    我盯着那钟,忽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保险柜前,取出兰秀英日记中附带的手绘地图复印件。坐标指向内蒙古锡林郭勒盟,可当时我们只找到了陶罐和《灶火集》,并没有发现其他线索。但现在,我注意到地图背面有一行极小的铅笔字,之前从未察觉:
    >“若见蓝鞋,即启后匣。”
    后匣?我猛地转身,看向档案室最里侧的那个红木柜??那是杨素芬家属捐赠遗物时一同送来的,说是“她生前锁住最后秘密的东西”。我们一直没打开,因为钥匙不知所踪。
    可此刻,那只蓝布鞋静静地摆在桌上,鞋底朝天,仿佛在指引方向。
    我伸手探进鞋内,指尖触到一处异样。拨开内衬,竟藏着一枚铜钥匙,锈迹斑斑,但齿纹清晰。
    手抖着,我把钥匙插进红木柜的锁孔。
    “咔哒。”
    一声轻响,像是打开了某个尘封多年的闸门。
    柜子里没有文件,没有信件,只有一只漆盒,黑底描金,边角磨损严重。打开后,里面是一叠用油纸包好的信笺,共七封,每一封都按年份标注:1971、1973、1976、1978、1980、1985、1992。
    寄件人全是“杨素芬”,收件地址却是同一个:云南大理某村卫生所。
    赵文娟接到电话后一个小时内赶到,林小满和周野也随后赶来。我们戴上手套,小心翼翼拆开第一封信??1971年的那封。
    信纸发脆,字迹却工整:
    >“老陈同志:
    >
    >我写下这些,不是为了控诉,而是怕记忆死去。
    >
    >李桂花死后第三个月,我被调往邻县劳改农场。途中遇暴雨,山路塌方,同行三人遇难,我侥幸活下。从此,组织允许我以‘病退’名义返城。
    >
    >但我不能说真话。若我说出李桂花的真实死因,不仅她将永远无法安息,连你也可能再遭牵连。
    >
    >所以我编了个故事:她死于六二年高烧。我在日记里反复写这个谎言,只为掩护真相。
    >
    >那晚她被拖走时,曾对我喊:‘素芬,替我记住春天的样子。’
    >
    >我记住了。每年冬至,我都煮一碗热汤面,摆上筷子,对着北方说:‘桂花,吃饭了。’
    >
    >这些年,我活得像个影子。可只要还有人记得她,她就不算彻底消失。
    >
    >此信阅后焚毁为宜。
    >
    >??素芬”
    第二封信写于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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