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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竹:说到小竹我就不禁想把他比做第三代诗友中的“张国荣”,白晰清秀,温文尔雅,诗也写得像其人一样干净纯粹。其特像古装戏中的赶考学子,与大家闺秀私订终身但并未成为陈世美。我至今仍然恍惚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间,1986年我去成都不知是否有他,因为他太安静了很易让人忽略。但印象很深的是1999年他和杨黎来深圳,敬亚小妮夫妇在他们下步庙家旁边的一个小酒馆请客,我专程从珠海赶过来,席间老徐与杨黎因诗歌理念发生辩论和争议,杨黎酒醉大有当场摔杯子掀桌子之势!我急中生智把杨黎拉出包桌外力劝:“咱们要尊重历史尊重老同志”一一言下之意要对事不对人。否则别怪兄弟翻脸,表明在这个问题上我是帮亲不帮理的。
第二天我弄了两张假防证带杨黎和小竹去珠海游玩,宋词俩口子和我们夫妻全程热情陪同并去了著名的情侣大道,小竹第一次见海和下海并写下一首口语诗予以记录。多年后我与小竹在成都三次亲切会面,两次都是仲敏做东,一次是他请我并叫上了石光华做陪。
郁郁:1986年我到上海找孟浪和宋琳,其实第一个见的是老郁郁,其实这么多年一直叫他老郁郁是因为他长着一张从年轻到现在都未怎么变得“老脸”。记得他到我“下塌“的吴宫饭店来看我,那时到房间找客人是要登记的,他准备往里硬闯未遂,我只好下来接他。他说着一口上海腔的普通话,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夹克,又高又瘦,很像一个疑犯。二十多年后我再到上海,他在他和孟浪的老巢宝山一带的牡丹江路(我家乡命名)的小馆子请我喝酒,让我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新冠期间我去上海,默默在他的“撒娇书院”请客,老友李冰(释之)到场,但郁郁因病未能出席让我颇感遗憾和失落。好在我们老哥俩经常在微信上互动,让人略觉欣慰……
马高明:2015.11.16.今晚应上世纪九十年代在大连时结交的好兄弟海平之邀、参加他和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的芒克兄发起成立的“1116艺术跨界俱乐部”并为芒克兄庆生,更高兴的是见到30多年未见的老诗友马高明兄、想起上世纪八十年代从关外来京和孟浪在他的蜗居彻夜豪饮、啤酒瓶子沿围墙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场景!如今高明兄虽然几年前已做了喉癌手术,但依然每天啤酒不断,不负啤酒王之美誉……
2022年10月26日有圈内朋友发起了一个“高明之友”微信群,以“马高明治丧小组筹备组”之名义因病去世的消息,令我在新冠疫情其间深感悲默……
野夫:我和野夫只有一面之缘,那应该是2006年左右的某天,苏历铭拉我去北京对外经贸大学附近的一家“上岛咖啡”参加野夫的婚礼,其太太是苏历铭出版的诗集《有鸟飞过》责编。当年刘波大肆推出的《传世藏书》就是野夫操刀的。那天的婚礼来了很多“二渠道”诗人,由满嘴跑火车的特种兵郭力家主持。之后延年至今,野夫靠悲情文字和江湖义士形象及各类事件名声日盛成半公众人物,接受柴静采访,拍电影《八十年代的爱情》,与熊召政之争,一直到最近的“清迈买房”人设倒塌……
冰释之:我与冰释之(李冰)这些年经常在京沪两地见面。但有三次巧合令人印象深刻:一是1993年我和他分别在大连和上海做公司,每年元旦都要做广告挂历,没想到深圳的印刷厂竟把他公司的货发到了我公司,两人通话时不免大笑!再就是我2003第一次去香港见孟浪也与他不期而遇,一起吃排裆喝白酒,不亦乐乎!2018年我到台湾见孟浪又与前后脚擦肩而过一一人生一次是偶然,三次就注定是有缘了。
孙晓刚与陈鸣华:2016年我第一次到上海还曾约见了“城市诗派”的孙晓刚复旦诗社的陈鸣华,他们都热情地分别请我吃饭,我当时以东北人“粗俗”眼光觉得菜码太小,“人云亦云”上海人抠门,后来经常去上海才知道那叫“精致”和“讲究”。
陈寅:最早知道他的名字是在《他们》上。1996年我到深圳金融界工作,他在《深圳特区报》政文部做编辑。戴着一副又宽又黑的大眼镜,慢条斯理说着一口潮汕普通话,性格温和而包容。我们单位相距不远,间或一起吃饭喝茶,相处很舒服。
二年后我北上帝都从事房地产,一晃十几年后他不显山不露水已坐上“深圳报业集团”社长的头把交椅。他来北京公事,我请他在夜色中一起泛舟后海,纵论时局,闲情逸致……
有一次我重返深圳出席一个商务论坛,会后临近午夜打电话给他,他力邀我去他的办公室说正好值夜班,喝着浓茶,吐云吐雾,一直聊到晨曦初露,其间不断有他的下属来请示和汇报。他都云淡风轻地处理了。
新冠后退休了,我俩竟成了微信密友,每天互发各种价值观趋近的图文和视频,是和敬亚兄同频并列的唯二人。
程宝林:我与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