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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我回北京办理退休及社保相关手续。他请我在apm(新东安)吃的日式料理,他因为过敏几乎从不喝酒,我因为高兴自斟自饮。饭后他说还要回部里加班,我陪他一起走回单位。沿途被查了两次.身.份.证。目送他的背影消失于大院深处,我点燃一支烟,默默地望着灯火通明,空无一人的天.安.门.广场,不知余生何时还能再回帝都……”(节选自本书《沙漠火焰,草原海、天簌歌声与人间美味羊》
宋词:“1984年我刚大学毕业回到故乡牡丹江见习,那时宋词(本名宋玉琛)已是《牡丹江日报》副刊的一名编辑,因为都写诗,所以没多久就“混”到一起而且臭味相投。那时的宋词小伙还真有点白马王子的“份”儿,而且常常为此沾沾自喜,尤其赶上深秋时节,皮夹克小领一竖,颇似阿兰德龙……但随着相交日久,了解愈深,我发现那时的宋词其实正如它的名字一样,诗写得既传统又婉丽,与我相识后一把火烧了旧诗稿,就陆续写出了“卡夫卡式”的体验诗。结婚三年后又突发奇想说要骑单车旅行中国。于是朋友们就开始为他张罗。直到1989年初春的一天,我和其他一些朋友骑车送她到大海林(杨子荣墓所在地),大伙慷慨悲歌一番,就看着他一车出乡关了……
周围的人对他的“出走”,一直议论纷纷,其实只有我对他的“出走”真正洞悉。我敢说这些年只有我和宋词相知最契。那之前我们几乎天天形影不离,随便找个小酒馆喝酒聊天,谈诗论道,指天画地。那时我就知道宋词的心底一直有一个解不开的情结,一个英雄主义的情结。在诗坛上,在工作中,在女人的温存里,在朋友的酒肉里都无法得到宣泄和满足。他必须走否则他就无法超越现实完善自我心理平衡。所以对他的出行我毫不见怪,认为他非走不可而且要一个人“单练”才行。记得他曾试探地约我一起去,我开玩笑说,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只适合精神漫游……
一年以后他一头散发,一身征尘地回到了牡丹江。朋友们高兴的一宿未睡,在他家和他的妻子一起等到天亮。见面的一瞬,稔熟的我们突然有点陌生和恍惚。但来不及长谈和深谈,因为随之我就离开故乡,一头扎进了商海。虽然其后我们在不同的地方,也见过多次面,但物是人非,已经没有当时的心境了。而我的心里一直想读到他关于那次旅行的诗文??未曾想一转眼竟是在约十年后的大连读到他远在南方美城珠海写就的这本旅行文集《走来走去》。
这本文集,我终于没有失望。我看到了现实中和我以前无法看到的宋词。那必是宋词一生中情感、思想、体能和文字最闪耀、最透彻、最顶峰的一段,从此他将难望其背,成为他超越过去的一座里程碑,更是他超越未来的一条源源不息的形而上之河……”(节选自宋词《走来走去》序“极限”)
“1986年那次深圳车祸和春城之行后,我从之前的诗歌活动和“超现实主义恋爱”中抽离出来,开始平心静气地写我的“体验诗”和“第三代诗评”。同时还和一同发起“体验诗”派的战友宋辞成为同事,臭味相投每天混在一起相互砥砺。写下了一批我个人比较满意的“体验诗”并和宋辞联手出了油印诗集《体验诗选》和铅印诗集《没有门的世界》。”(节选自本书《小城春秋、三教九流》
“每天晚上,我和我太太都做好一桌饭菜,把宋词夫妇还有其他都是移民的楼上楼下邻居喊过来喝酒,一直喝到半夜,天天就过着这种流水席般的生活。节假日也是这帮近邻一块上到楼顶的平台上摆上长条桌,每家带二道拿手菜,全国八大菜系差不多都能凑齐。
望着不远处的大海,把酒临风,举杯对月。兴致所来,我和老宋还会即席朗诵自己的原创诗歌,犹如散仙一般的日子啊一一迄今为止对我来讲最开心最平静的生活就是在珠海这段时光。”(节选自本书《小隐珠海、江湖无处不在》)
杨川庆:《取暖》2013年4月24日
作者:杨川庆(诗人,时任黑龙江省委办公厅副主任,曾任黑龙江省绥化市纪委书记和政协**)
“诗人朱凌波从北京来哈尔滨,诗人、生活报社社长包临轩在百年老店塔道斯西餐厅安排小聚。
朱凌波、包临轩和我是在大学时代就开始联系的朋友,因诗结缘,三十年来,我们一直保持着友谊。塔道斯西餐厅的氛围让人怀旧,老朋友相聚,欢快的笑声一直不断。在笑声中,我们与远方的友人通话,与在上海的苏历铭通话,与在北京的杨锦通话,与在珠海的宋词通话;在笑声中,我们聊起一些难忘的往事。我们还按照26年前一张合影的站序,在西餐厅的火炉前留影。当我们站到火炉前的时候,朱凌波说:靠火炉取暖,靠友情取暖。
靠友情取暖,我说起自己在鸡西工作的时候,外出在牡丹江转车,朱凌波在火车站前小饭馆安排吃饭的情景,二十多年过去了,非常怀恋小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