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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的味道;靠友情取暖,我说起自己在鸡西工作的时候,来哈尔滨出差,包临轩在他工作的一所成人学校安排住宿,二十多年过去了,非常怀恋校园寝室的朴素温馨……
朱凌波和包临轩为我们这次相聚写了诗。凌波写道:“在哈尔滨中央大街的寒风中/聆听俄罗斯高加索浓郁的音乐/背靠古老神秘的壁炉/挽着友情的臂膀取暖。”临轩写道:“诗的琴弦抖落一身尘埃/今夜再度拨响/并且穿透餐厅高高的棚顶/掠过街上鳞次栉比的商业橱窗/在铜马车雕像/欲挣脱凝固的狂飙突进中/长鬃般狂野飞扬/冰封雪舞的沉沉暗夜/就这样/接通了远方。”
人生中,我们会靠阳光、火炉、暖气、空调取暖,但也要靠友情取暖。”(节选自本书《冰城,东方小巴黎,谍战之城》)
李占刚:我与占刚兄同在长春上大学,他是东北师大与郭力家同校,我就读于吉财小院。互有耳闻但未曾谋面。第一次结识是2006年前后他来人民大学读博士,经他同在日本留学的苏历铭引见,在人大院内的“水穿石”咖啡厅,之后这里就成了我们经常下军棋喝茶的据点。
博士毕业后他就留在北京由历铭穿线与吉大赤子心诗社七君子之一的邹老板共同创业搞了一个诗歌出版平台任CEO。占刚兄一头卷发,风流倜傥,书生气十足。但却写得一手绵长叠密,意象重生的好诗及墨宝。在西法和中典之间游刃有余。李占刚期间他还认真操持了我们6位毕业于长春诗友:任白、刘晓峰、苏历铭、包临轩和我的电子诗刊《光年》。新冠前后和我一样创业失败返回上海定居
北京诗歌节:“在2016年第二届“北京诗歌节”能见到五位老诗友我还是非常开心的:
第一当然是芒克兄。我第一次去拜访他是1988年冬。同时受黑龙江《北方文学》诗歌编辑吕瑛之托给他带一笔稿费。我实在记不得因为那天喝多酒了、是否给了芒克兄。后来传出我私自截留了这笔钱的传言,搞得我百口莫辩,哭笑不得。但我清楚地记得、芒克兄请我和后来诗坛各气很冲也很臭的一位俞姓诗人及他的北大小女友,在动松小区他家楼下吃的涮羊肉,喝的二锅头。酒后回到芒克家,那个小丫趴在地板上一阵狂吐,还没大没小、不干不净地冲着老芒克一口一个你妈的你妈的。气得我忍不住上去踹了他一脚骂道:“你这个傻逼样、还写JB什么诗!”。但令我意外和感动的是芒克兄不但没动怒,还笑盈盈地掏出一百元大钞给那位女生,让她打个车、把那位俞诗人带回去……
二是西川,我与他上次见面还是1985年的春季。那时他在《环球》杂志做编辑,儒雅而从容。中午去了一家西式快餐店,请我吃了一份西红柿炒蛋盖浇饭。感觉他的诗写得很形而上,大气不凡而洋味十足。不久、海子卧轨,他为海子做了很多身后事,令我敬佩。同时也名气大涨,被誉为知识分子写作的代表。再后来我看到他在一篇文章里批评几位诗人投身房地产行业,其中就有本人。如今的他已须发花白,诗歌风格也大变,诗会上用他沉厚宽广的男低音朗诵了一首节奏多变、朗朗上口的民谣式新作。赢得不少掌声。最近几年经常在综艺节目上如许知远的《十三邀》等看到他,还蛮亲切的……
三是宋琳。我上次见他是1986年夏天,那时他还在华东师大读研究生,正和一位来自?建的师妹谈恋爱。第二天我俩还和来上海《文学报》参加活动的北岛、舒婷和小说家马原等在植物园小聚了一次。之后舒婷师姐在《文学报》头版发了《不要玩熟他们手中的鸟》一文,点名批评了我和第三代诗人们。宋琳的诗我很欣赏,我在一篇诗评曾说他的诗充满了美哲学的意境。后来他去了法国多年,如今虽是满头华发,依然文质彬彬。
四是翟永明。我与她神交已久但从未见过面。在我1986年写的《第三代诗概观》诗评中曾对她大为推崇,认为她是先锋女诗人的头牌。此次相见也算圆了当年的一份心意。
五是默默。默默也是是西川点名批评从事房地产的其中一位诗人。在上海首次将海德格尔的“诗意的栖居”引入房地产广告领域,开了所谓文化地产的先河。他是上海地下诗歌界与孟浪、郁郁齐名的三剑客。尤其他自创的诗歌流派“撒娇”更是蜚名诗坛内外。我第一次和他见面不是在上海,而是他在香拉里拉开办的“撒娇诗院”。那次我带着女儿与诗友苏历铭去休假。真是相见恨晚,臭味相投。我记得客栈墙上有一幅诗句给我留下深刻而反讽的记忆:哪个好汉不是被逼上梁山的!(节选自本书《怪才董平的北欧归宿》
成都诗友们:杨黎,蓝马,刘涛,小安,尚仲敏,万夏,李亚伟,何小竹。
“这次成都之行最重要最开心的是见到了投笔从商之前结识和神交已久的第三代诗歌战友们。
上世纪80年代。在诗歌界曾有一句很流行的比喻,就是四川尤其成都号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