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荟荟想了想,有点为难的说,“好像不太行,爹地妈咪会想我。”
小十呜呜的叫。
抱着荟荟亲了亲,“你怎么这么可爱呀?你都要把我可爱死了。”
荟荟忽然眼睛一亮,“小婶婶回来了。”
小八笑着走过来。
荟荟又掏出一张贴纸,递给了小八,“这个是送给小婶婶的。”
小十说道,“可是你送给你小婶婶的比送给我的要大哎。”
荟荟:“……”
抠抠手指,又抠抠脑门,不知所措。
小八微微一笑,“小十阿姨和你闹着玩的,她人很好,你可以和......
知意的画被小八小心地夹进日记本里,压在那页春分夜的文字之上。她合上本子,指尖轻轻摩挲着封皮上的紫藤花纹,仿佛能触到时光深处那一缕不肯熄灭的光。
第二天清晨,霍长亭照例五点起床,在庭院中练完太极便回屋冲了杯热咖啡。他端着杯子走到书房门口,看见小八已经伏案工作,面前摊开的是“素芬纪念馆”全国布点规划图。地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红点??云南、贵州、甘肃、广西、河南……每一个都是曾发生过极端家暴案件的乡镇。
“你又熬夜了。”他轻声说,把咖啡放在她手边。
小八抬头笑了笑,“睡不着。刚接到阿依嫫电话,她说村里有个姑娘昨晚上逃了出来,被打得满脸是血,躲在山沟里三天才被人发现。她妈妈不敢报警,怕‘坏了名声’。最后是她十岁的妹妹偷偷用村口便民服务站的公共电话打给了‘全民监督哨’热线。”
霍长亭眉头紧锁:“人现在在哪?”
“已经被转移到县妇联的临时庇护点。”她声音低下去,“医生说她右耳鼓膜破裂,可能永久失聪。但她最在意的不是这个……她说第一句话是:‘我还能上学吗?’”
空气忽然凝滞。窗外鸟鸣清脆,而屋内却像压着一层看不见的阴云。
良久,小八缓缓起身,走到墙边挂起的一幅照片前。那是去年冬天,她在山区走访时拍下的:一个穿旧棉袄的女孩蹲在雪地里写作业,身后是塌了一半的土屋。那时她们还没建村级维权站,女孩的父亲酗酒成性,母亲常年卧床。如今,那户人家已被纳入“重生计划”,女孩上了镇里的重点中学,还加入了学生心理互助小组。
“我们做得还不够快。”小八背对着他说,“政策落地需要时间,可有些人等不起。”
霍长亭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所以你要建一百座馆。”
她点头,“不止是一百座。我要让每个想逃出来的女人,抬头就能看见希望的坐标。”
当天上午,霍家长辈基金召开紧急董事会。会议持续了四个小时,最终通过决议:拨款三亿元作为“素芬工程”首期专项资金,用于在全国偏远地区建设纪念馆及配套公益设施。同时成立独立监督委员会,由小八亲自提名五位来自基层妇女组织的代表参与管理。
消息传出后,舆论再度沸腾。有媒体评论称:“这不仅是慈善,更是一种制度性补位??当公权力尚未抵达之处,民间力量正以温柔而坚定的方式填补空白。”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为之喝彩。
就在基金会公告发布的当晚,一份匿名举报信被投递至多家网络平台,标题耸动:《所谓“女权先锋”,不过是靠婚姻上位的投机者》。文中罗列所谓“证据”:小八早年离婚记录、知意生父身份模糊、与霍长亭相识过程“存疑”,甚至捏造她曾在某次演讲中宣称“所有男人都有暴力倾向”。
文章迅速发酵,部分极端男性群体借机煽动情绪,“反女权联盟”等账号集体转发,配图竟是小八抱着知意的老照片,P上了“骗子”“荡妇”等侮辱性字样。
小八看到这些时正在“觉醒之家”指导新一批志愿者培训。手机不断震动,群聊炸开锅般滚动。周婷气得当场摔了杯子:“这些人是不是脑子坏了?!我们救的人比他们一辈子见过的都多!”
赵婉清则冷静些,立刻联系律师团队准备取证维权。阿依嫫发来语音,声音带着怒意:“我们寨子里谁不知道你是真心帮人的?要是谁敢当面这么说你,我就让他尝尝我们彝族的‘罚咒酒’!”
小八没有回应。她只是默默打开“全民监督哨”后台,调出近三个月的数据报表。
**新增求助案例:4,872起**
**成功干预率:91.3%**
**平均响应时间:6分43秒**
**由受害者主动发起报警比例:首次突破七成**
她截图发到姐妹群里,只写了一句:“他们骂得越凶,说明我们踩到了痛处。”
霍长亭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联系公关团队发布严正声明,随即亲自前往网信办递交材料,要求追查恶意账号源头。与此同时,霍氏集团宣布全面终止与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