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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宗明看到李龙下来，满脸笑着，语气里却带着一点子埋怨说道：
“李龙同志，你这样不好嘛！都过来了，也不到我们连队去坐坐。你好歹让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嘛。”
李龙笑笑说道：
“主要是王连长...
乌城回到乌城后，没几天就接到了李龙的电话。电话里李龙的声音有些急促：“乌城，你得来一趟厂里，出事了。”
乌城一愣：“出什么事了？”
“你来了再说，当面讲清楚。”李龙语气有些沉重。
乌城没再多问，挂了电话就开车往农机厂赶。一路上他心里有些不安，李龙不是个喜欢大惊小怪的人，能让他这么急着叫自己过去，肯定不是小事。
到了厂门口，乌城就看到李龙站在门口等他。李龙一见他下车，立刻迎上来：“你可算来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乌城皱着眉头问。
李龙叹了口气，拉着乌城进了办公室，关上门才低声说道：“厂子里的翡翠玉雕订单被人截胡了。”
“什么意思？”乌城一怔。
“就是有人抢了我们的单子。”李龙语气愤怒，“原本已经谈妥的几个客户，突然全改签了别家的合同，连理由都没给。”
乌城皱起眉头：“哪家？”
“是市里的金石玉雕厂。”李龙咬牙切齿地说，“他们最近动作频繁，不仅挖走了我们两个雕刻师傅，还到处散播我们厂子技术不过关的谣言。”
乌城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订单？”
李龙摇头：“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内部有人泄露了消息。”
乌城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有没有可能是杜厂长那边出的问题？”
李龙一愣：“不可能，杜厂长对我们一直挺支持的，再说他也没理由这么做。”
乌城点点头：“那我们就得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李龙叹气：“查了，但没查出什么来。现在最麻烦的是，客户都跑了，厂子里的玉雕订单几乎全泡汤了。”
乌城看着李龙，语气坚定：“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先别急，我来想想办法。”
李龙点点头：“你要是能帮我们把单子抢回来，我请你喝酒。”
乌城笑了笑：“酒先留着，等事成了再喝。”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乌城起身告辞。临走前，李龙递给他一个信封：“这是金石玉雕厂最近接的几个订单资料，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突破口。”
乌城接过信封，点点头：“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查清楚。”
回到家后，乌城把信封打开，仔细翻看里面的资料。果然，金石玉雕厂接的几个订单，正是原本属于农机厂的客户。更让他警觉的是，这些订单的工艺要求、交货时间、价格标准，几乎和农机厂原本谈好的一模一样。
“这不正常。”乌城自言自语。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吴教授的号码。
“吴教授，我这边有点事想请教您。”
吴教授笑了笑：“你小子，又有什么事？”
乌城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吴教授听完后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种事在行业内不罕见，有人想打压你们厂子的发展。”
“您觉得我该怎么做？”乌城问。
吴教授笑了笑：“你可以从两方面入手，一是查内部，二是查外部。内部要查清楚有没有人泄露信息，外部则要查金石玉雕厂的背景，看看他们最近是不是和某些大客户有特别的合作。”
乌城点头：“我明白了，谢谢您。”
挂了电话，乌城开始行动。他先是联系了李龙，让他安排人暗中调查厂里员工的动向，尤其是最近有异常行为的。然后，他自己则开始调查金石玉雕厂的背景。
几天下来，他查到一个关键线索??金石玉雕厂的幕后投资人，竟然是市里一个叫赵德昌的商人。赵德昌在乌城商界也算有些名气，但为人低调，很少露面。
乌城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他记得赵德昌曾经在农机厂改制的时候，试图收购过厂子，但被杜厂长拒绝了。
“原来如此。”乌城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他决定亲自去会会赵德昌。
第二天，乌城开车去了赵德昌的公司。赵德昌的办公室在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装修低调但不失格调。秘书进去通报后，赵德昌亲自出来迎接。
“乌先生，久仰久仰。”赵德昌笑容可掬，“没想到您会亲自来。”
乌城淡淡一笑：“赵老板，我今天来，是想谈谈农机厂的事。”
赵德昌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哦？乌先生请坐。”
两人坐下后，赵德昌示意秘书泡茶。乌城开门见山：“赵老板，您最近是不是在农机厂那边做了点手脚？”
赵德昌笑了笑：“乌先生，这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