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书院(91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贴着皮肤。他知道手枪的存在,而那几乎让这件事更刺激。几乎。闪烁的金属和深色的皮肤。他将男人的下巴捏在手中,偏到侧面去刮下颚的线条,然后把油脂和胡茬蹭到他的裤子上,在大腿外侧。他不想离开。
    丹在刀锋开始在他的脸上游走时挑起头,棕色的眼睛紧盯着眯起的冰蓝。他皮肤上的触感带来了一种奇怪的影响,几乎是放松的。细小的动作释放了紧张的情绪,他的头部逐渐简单的跟着那只手指引的动作左右上下移动着。
    操。这感觉好极了。
    丹能闻到另一具身体的汗水和热度,还有在阳光闪烁的皮肤。他的视线从那张脸上移开,转去观察肩膀的动作。肌肉在光滑的肌肤下缓慢移动,头发在阳光下反射着白金色的光泽,几乎像是个姑娘的。
    他懒洋洋的眨了眨眼。
    没有一处像个姑娘。
    对他的抗拒从什么时候开始并停下了。瓦迪姆感到另一个人的顺从。那种感觉,也许,他呼吸着。一点一点的顺着胡茬刮下面颊。他只在涂抹更多的油脂在脸上和下颚时才会停下。但是他准备一会儿再去刮他的下巴。首先要刮完面颊。他仔细的顺着骨骼的形状,将男人的头左右移动。更多的油脂,然后刮另一边,下颚,脸颊。逐渐灌输的是…信任。
    丹很多年没有被这样触碰过了。不对。记不起来。回想着曾经有谁这样触摸过他,这样的…亲密。如果那刀刃不是如此接近他的嘴唇,如果他不是简单的缺乏想去做任何事情的意愿的话,他会摇头,或者是耸肩。
    去放松,哪怕只是几分钟,自从他来到这个见鬼的国家之后都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在现在放松下来是多么的滑稽:他的喉咙和脸在一个敌人的刀刃下,他的手枪捅在同一个敌人的喉头。然而,他是放松的;在刀锋,手指,和油脂的平稳动作之间,在环绕着他的整个身体的热度之下。
    丹,你他妈的真是疯了!
    他合上眼睛,完全是自杀性的。在这宝贵的瞬间,他允许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体验那罕见的肉体的安慰。他在逐渐勃起,但是完全不再关心。他总是可以一会再杀了那个混蛋。他从没赌过更危险的游戏。
    下一片花了更长的时间,用了更多的精力。瓦迪姆小心翼翼的在那宽圆的下颚上运作着,每次只去刮一小片的皮肤。只有在裤子上擦干刀刃时才会停下。然后他抬起那人的头,把刀刃放在上唇处小小的凹陷。那个男人会嘶吼嘲讽…还有其他的东西。他强迫自己呼吸,在刀锋碰上唇线时微微颤抖。
    瓦迪姆硬了;最近几天那用不了什么。这个男人总会让他变硬,就像他心爱的记忆一样。瓦迪姆愿意为触摸那嘴唇而杀人,但是他仅是把它刮干净。他再次擦干了匕首,放松了手腕将它换了个角度地面。
    他看到男人小小的深色乳头,坚挺着,但是没有水停留在上面,而他看上去也不冷。那让瓦迪姆自己的欲望燃烧成一团火焰。他完全有能力去开发这类的反应。
    那必须是因为他的匕首。他们两个都喜欢它带来的控制,危险的可能性。瓦迪姆多挖了些油开始准备喉咙。喉咙的两侧被肌肉包裹着,但是他的脖子很长,强而有力。也许稍稍有点太长,起码在他的脖子拉伸成现在这样的时候。
    丹张口发出一阵过于沉重的呼吸声。告诉他自己他简直就是个疯子,但是他还是伸展着他的喉咙并再次合上双眼。如果俄国人用匕首割断他的喉咙怎么办?他有充足的理由,操,如果是他的话,他绝对会杀掉一个像他自己一样的王八蛋。他没有自我毁灭的倾向,从来都没有过,只是现在脑子里松了一颗大螺丝钉。
    瓦迪姆将手中的头向后仰去然后开始从下向上的刮去,又盯着他的颈侧。在他刮最后一刀的时候,他轻微的转移重心,一条腿跪在那人的两腿之间。足够近到能够蹭到他。假装成没有注意到的样子。
    丹在那膝盖蹭过他的屌之后克制不住的全身颤抖,喘息着“哦…操…”而不是直接射中那个卑鄙的家伙。
    瓦迪姆感觉到那两个字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手枪仍然抵在他的喉间,而人们在高潮时会做的事情…他听过一个在枪下强奸的故事,那个愚蠢的士兵在高潮时直接扣下了扳机。
    几乎是搞笑的。几乎。
    他移近了一点,提供更多的摩擦。他空闲的手-该死的右手,每次动的时候手臂还会痛-摸到了那根鸡巴,沉甸甸的,火热并细腻。正是扣下扳机的好时候,瓦迪姆想到,懒散的轻抚着那个男人。他想要他。是事实。而他自己看上去像是预热过的死亡,感觉也像是那样。但是他总是,也会一直想要。想要这个男人。
    丹的脑海陷入一片疯狂。
    操。哦操。操操操。该死的狗娘养的狗屎…一连串的咒骂混杂在他脑海。那触觉。太多了。那只手知道它在干什么。操那个男人,毁掉他,那混蛋懂得太多。太多去让他活下去说出去;远比他自己懂得多太多。呼吸不稳,丹将男人的头向后仰去,手枪的枪口越发的捅进他的喉咙之间。同时间发生的动作,疯狂的黑暗镜像。错误,该死的错误,但是感觉太对。
    肌肉收紧,刺眼的绳索之下闪烁着的汗淋淋的皮肤。每一次的撸动带来更多的感觉。太多,太强烈,不能…必须…
    “不!”丹的头像弹簧一样猛的抬起,眼睛睁开,身体做好战斗准备。“我和你不一样”,声音沙哑,呼吸剧烈。“我不是。”他将那把匕首从面前推开,然后用手枪打开那只手。被剥夺了,失去了那摩擦。是他做过最艰难的事。应该扣下扳机的,早在一周以前。
    瓦迪姆看着他,放下匕首,知道另一个人处于要射他或操他或者两者都会的状态。而他是有多病态才会为此感到性起?他在这个国家待了太久。也在军队里待了太久。在军队里合理的事情在其他地方根本行不通。
    “我和你不一样。”丹重复着他的祈祷。“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他过快的起身。
    “不,你不是,”瓦迪姆低声道,发现发声十分艰难。“不像我似的是个弱鸡的娘娘腔。”他笑了。那一点都不有趣,尤其是他想要却求不得的事上。“万雅也不是。你杀的那个男人。我们会上床,但是他不是…同性恋。”万雅绝对更喜欢女人,但是他在战斗时会硬,而且他也会享受反抗。曾经享受。
    低头看向那个俄国人,丹没有意识到他在用手枪指着那人的头。另一次回忆的重复。
    “那他更他妈的变态。”他对另一个男人的死毫无感觉,除了满足的记忆之外什么都没有。那个‘万雅’得到了他应得的报应。他只是另一具尸体而已,堆积在其他没有名字,没有面孔的死尸之中。
    女人们。姑娘们。他记得她们的身体,就像他杀了的那个男人一样的无名无脸。操一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