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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知道皇子之事?最后两句则是不是说慧智自己在天子案前将这些事弄明白,但是余生恨蓬莱,是为何指,还有待推断。”
太后听了点头道:“你说的与我想的一分不差。明晚不就是仲秋了吗?这案子不就是先帝常用的书案吗?此诗一出,我总觉得诸事巧合,仿事事都有先兆,难道,这是天意吗?”
玉兰细想这些事情,也觉得甚是巧合,但见太后如此,恐她劳累过度。于是接话道:“太后,这首诗是从何而来呀?”
太后轻轻拿起那枚如意,叹道:“若不是我在上面打死了只吸我血的蚊子,谁能想到,这上面藏着先帝到死也没弄明白的秘密呢?”
“蚊子,太后,您被咬了吗,让我看看,给你搽些艾水。”
“不用了,说来还得感谢这蚊子呢。我不打紧,先弄明白这首诗再说。”
玉兰听了,不敢坚持,想了想又道:“太后,难道是这如意上,只有沾上血才能出字吗?”
“不错,我用我血,将这如意涂了一遍,方出现了这首诗。”
啊!玉兰听了甚是心痛,嗔道:“您真是的,一点也不珍惜自己的万金之体。”
太后笑了笑,不语。
玉兰却道:“太后,我再试一试,看还能出来什么。”
太后摇了摇头,道:“我刚才试过来,这诗只出来一遍。”
但玉兰那里肯依,一再坚持,太后也法,只得将如意交与她,玉兰拨出头上金簪,一咬牙,在手指上轻轻一刺,一点鲜血顿时冒出,她轻轻在上面涂摸,血没了再刺,直到整个如意变成嫣红才停下来。
太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如意,但见那如意在灯光照射下,沾满了玉兰血后,透体变红,但上面还是一字不成,反而那血却又渐渐渗入里面。
太后叹了口气,道:“你不必再涂了,如此灵物,看来里玄机只会出一次,若是回回涂,回回出,便不是秘密了。”说着接过如意,怔怔地想着心事,玉兰也不敢再问。太后想了一会,提笔在“三公”上圈了个圈。
玉兰看着,不由地问道:“太后,若是慧智用三槐借指三公的话,那时的三公,应是谁呀?”
太后这才道:“那时的三公,我记得不差的话,应是大司马吕盖,大司空巢堪和大司徒陈宠。可如今,吕盖,巢堪二人都已去侍奉先帝了,只有陈宠还在,他前年要告老还乡,我没许,只是让他在京都家中养病。这样吧,明日中秋节,上午陛下与我汇报朝中之事,中午还要陪我吃饭。你在宫中,再好好地对着佛经核对,还有,明日一早,你命人告诉大司马陈宠,就说我读佛经有不解之处,请他下午来为我释疑。现在时候不早了,你也退下休息吧。”
玉兰听了,一一应是,又服侍太后睡下,这才退下不题。
第二日,太后与陛下用过午膳,又闲坐了一会,陛下便告退走了。又过了半个时辰,郑众报太后,陈宠已被请到殿前候着。太后大喜,急命传他上殿。只见陈宠虽是老态龙钟,勉强站立,见了太后,仍是躬身跪倒,上前见礼:“臣陈宠叩见太后,祝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满脸堆欢,亲自上前扶起他,道:“老爱卿,孤家听陛下说,上表说是年老有病,希望能归乡养老。但我想老爱卿年老功高,家乡又是在千里之外,若是看病养老,还是在京都方便,拂了老爱卿归乡之情,老爱卿莫怪。”说着对玉兰道:“还不快给大司马赐座。”
玉兰忙上前扶起陈宠,扶他到案前一圆敦处,道:“请大司徒坐。”又倒一杯茶放在陈宠身前,这才退到太后身后。
陈宠谢了太后恩典,这才半倾着身子落座。
太后看了看陈宠,道:“老爱卿今年七十有一了吧!”
陈宠回道:“蒙太后记得,老臣感激不尽,人生七十古来稀,老臣得朝廷照顾,能养天年,实是受太后恩赐啊!”
太后笑道:“老爱卿,我召你来,一是叙旧,二来这些日子我看了些佛经,对此有些疑问,想老爱卿才识渊博,请与我解惑。”
陈宠拱手道:“实不瞒太后,老臣只喜孔孟之道,亦涉及老墨法杂,但于佛门一道,所知无几,望太后恕罪。”
太后摇了摇头,道:“老爱卿术业专攻,也是我朝之幸。又何罪之有。不过,我记得孔圣人曾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佛学西来,若不荟萃我中华文化,焉能立足哉。纵是黄老之术,也有博大精深之处,以秦皇汉武之能,尚至死求之,我辈中人,能求得释道儒三家一点皮毛,就知足了。”
陈宠听了不住点头,赞道:“太后所说极是,老臣愚昧,今得太后金言所开,回去必不固步自封,还请太后赐教佛经。”
太后将手一挥,辞退左右,只留下玉兰一人,这才笑道:“不急,今日请老爱卿来,先叙叙旧。”
陈宠微一惊讶,抬头看着太后,却见她平淡的神情,反而有些不安,道:“蒙太后念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