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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照顾他。”
封阙不死心道:“我再打一个电话。”
三人伸着脖子,围在一起看手机屏幕,两秒过后,占线的提示音又一次响起。
雷亚斯抬眼问:“走不走?”
应灼安犹豫道:“要是小幸怪我们自作主张,不打招呼就进他家……算了,我眼皮一直跳,走。”
三个人打开车门,朝着祁幸的家走去。
他们是知道祁幸家门密码的,只是祁幸不知道他们知道。
经过上个世界的事,谁也不敢轻易自专,生怕惹到祁幸。但上个世界里祁幸出的几次意外,也实在让三个男人吓怕了。
谁也不敢拿祁幸的生命做赌注,思前想后,三人还是决定上去看看祁幸。
“叮——”密码输入。
雷亚斯打开门,三个人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客厅里并没有人,安静极了。
就在应灼安要叫祁幸时,三人突然屏住呼吸,因为他们听到走廊尽头的卧室里竟然传来了祁幸哭喘的呻吟。
三个男人瞬间哽住,僵在原地,从彼此的瞳孔里倒映出自己不可置信的神情。
卧室虚掩着房门,祁幸痛苦又欢愉的叫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仿佛一记重锤砸得他们灵魂发颤、精神崩裂。
应灼安仿佛忘记了呼吸,震惊地看向走廊尽头。
他们三个人明明都在这里,那卧室里和祁幸上床的人是谁?
一瞬间,雷亚斯头疼欲裂,难以思考,却又慌不择路地妄图想出一个答案。
封阙背对着走廊,这一瞬间竟然迫切地想要逃离。
温暖的客厅此时成了一个巨大的刑场,连空气都成了传播声音的刑具,对三个男人刮骨凌迟。
卧室里,裴谨叶和祁幸身上湿哒哒的,汗水和淫水交织在一起。
第二次硬起来的裴谨叶格外持久,过了刚开始的急瘾,他颇有技巧地操弄着身下的宝贝,又把祁幸左边的大半个胸都裹进嘴里,狠狠地嘬着咬着,发出那种软烂粘牙的声音。
突然,他抬起头,转头看向了没关严门的卧室。
有人进来了。
7170.新生日和服刑期
祁幸躺在床上,头朝着卧室门,失神地小声哼哼着,每一次被深入都伴随着一阵痉挛。
裴谨叶压在他身上,顶胯动腰,凶猛地操着他。
祁幸已经彻底抱不住腿了,小穴溢满水光,吞着炙热的巨物。
他沉浸在连绵不断的高潮里,完全没有意识到被推开一半的卧室门门口,站了三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昏黄的落地灯光下,裴谨叶和三个站在暗处的男人对视着,下半身还在不停地抚慰意乱情迷的祁幸。
裴谨叶眼里冷冰冰的,那三个男人投来的目光却实在复杂。
应灼安的大脑无法消化这个场面,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两个人,眼里的红血丝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崩溃、绝望、恐惧……雷亚斯心中一片山崩海啸,呼天抢地,面上像是信息过载而死机的机器。
祁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顾自地朝裴谨叶伸出手,裴谨叶在他的手腕落下一个吻,顺势与他十指交握。
“我……我出不来……”祁幸难耐地向裴谨叶求助。
裴谨叶把视线从门口移到他的宝贝身上,俯下身,舔舐着祁幸的侧颈,尽他的最大努力给祁幸快乐。
但祁幸今天已经高潮太多次了,不应期逐渐延长,身体在裴谨叶温柔的攻势下酸胀难忍。
祁幸憋得想哭,慌不择路地把裴谨叶的手拉到自己脖子上,颤抖着声线道:“你能不能掐我?”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体,只有更进一步的刺激才能让他快速高潮。如果他不主动提出这种要求,裴谨叶是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裴谨叶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覆在祁幸脖子上的手,在层层吻痕上轻柔地来回抚摸。
“不可以,”他不容置疑道,“小幸以后也要改掉这个坏习惯。”
裴谨叶惩罚似的狠狠顶弄了两下,祁幸咬住嘴唇,呜咽出声,大腿又是一阵抽搐,小穴里温热的透明液体流了一屁股。
裴谨叶居高临下地看着祁幸,看他乖顺地瘫软在自己身下,蒙了水雾的眼眸里是对他无所保留的信赖和爱意。
他舍不得祁幸被情欲折磨,于是他在祁幸甜腻又破碎的呻吟声里贴近他的耳边,缓缓吐出几个字。
下一秒,祁幸瞪大双眼,浑身打了个激灵,臀肉像是打了骨朵的花苞一样颤悠,惊慌地恨不得把全身都躲进裴谨叶的怀里。
裴谨叶顺势把祁幸整个人往自己身下一提,硕大的性器直直插到根部。
“啊——”祁幸猝不及防地哭叫出声。
情欲和被人视奸的惊恐交织在一起,热汗和冷汗一起滚落下来,祁幸整个身子都痉挛着被送上高潮。
“呜啊……嗯……”祁幸头脑一片空白,断断续续地喘着。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无法合拢还在发抖的大腿,却因为羞耻心尽力翻过身,背对着卧室门。
应灼安和雷亚斯看到裴谨叶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没有了堵塞,内射了四次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白花花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流不尽似的在祁幸屁股上堆了一滩,最后露出一个绯红色小洞。
第一次就被疼爱过度的小穴还不能立刻缩回去,像是会呼吸一样,跟随主人的喘息一张一合。
祁幸翘了他们的约,和别的男人做爱。
祁幸和别的男人接吻时,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别来了,因为他们要做爱。
祁幸被别的男人内射了,还不止一次。
雷亚斯烧红了眼睛,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他看到祁幸背上的汗水滚落,浑身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祁幸曾经也是这样在自己身边的。
他捂住脸,泪水狼狈地从指缝渗出,“老婆……”
祁幸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打了个冷颤,扯过一旁的毯子把自己盖住。
封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卧室门口了,他一个人在黑暗地客厅里坐着,像是被风化的雕塑。
卧室暧昧声音此起彼伏,听到祁幸终于高潮的呻吟后,封阙心里竟然袭上了一丝尘埃落定的平静。长﹔﹕证﹔理
原来早已注定,这只是属于祁幸的重生。
他们钟意的爱人,完满的爱情,早已被那个世界的最后一场大雨冲刷殆尽。
冲不掉的只剩下满地鲜血和他们深重的罪孽。
祁幸就像是坠落人间的一场奇遇,不小心跌进时空的缝隙,只是他们从未珍惜,所以上帝惩罚他们,让他们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得而终失。
祁幸的家安静极了,显得雷亚斯愤恨的哭泣在黑夜里格外清晰。
裴谨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