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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辞序声音压得很低,漆暗光芒低闪,“你的男朋友??你想怎么对待都行。’
“被别人看见也没关系么?”
“名正言顺。”谢辞序淡淡睨她,“有什么关系?”
岑稚许慢悠悠地同他纠缠,直到清晰地看见他深邃眼底的侵略性,才微微俯身,攀着他的肩,沿着他凸棱的喉结一点点啄吻。
抵在喉结上方的纽扣过于碍事,谢辞序动作粗暴地解开,心底窜起的躁意点燃了欲念,暂且压抑着,唯有蛰伏在暗处的一双眸子将她牢锁住。
缠系住钮扣的细绳绷断,钮扣在地毯上骨碌滚了一圈,钻入了沙发底下。岑稚许不由得分神被吸引了视线,唇瓣堪堪离开他的喉结稍许,男人骨节分明的大学便不由分说地扣住她。
磁质嗓音沉沉:“专心。
岑稚许偏眸,脊背往后仰,目光在他淡色的薄唇上流连。
她不再主动,谢辞序反倒败下阵来,滚烫的鼻息碾过她耳廓,沿着纤长的颈线密不透风地吻上她的唇瓣。舌尖探入她唇腔尝了下清甜的滋味,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吮咬着她的下唇,像是在回应她先前拿他磨牙的恶劣行径。
这个吻黏?湿润,像是梅雨季连绵持续了数日的雨天,湿潮从泛软的唇舌一路淅淅沥沥蔓延至尾椎骨,将她吞噬、淹没。
耳垂如同一枚白玉棋子,被男人修长劲瘦的指节夹着,慢条斯理,却又带着浓重深欲地揉捻。
在短短数秒的实践真知中,谢辞序似是已经完全掌握了交错分明的节奏。吻得越凶狠,对待她的耳垂则是截然不同的温柔。
刚柔并济。
没有人能在这样近乎于取悦的吻中保持清醒,岑稚许的身体好似化作了一缕柔雾,湿潮泛滥,月白的真丝长裙也在蜷曲摩擦中逐渐上移,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腿,斜倚在他的西裤边缘。
笔直流畅的裤缝线条折出褶皱,向来光风霁月的人此刻浑身肌肉绷紧,如同一根蓄势待发,拉满到极限的弓。
用来固定头发的那枚檀香木羊毫笔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倏尔滑落,谢辞序眉骨稀微松动,精准地接住,从她唇边撤离。
岑稚许动了情,耳垂染上绯色,狡黠明艳的狐狸眼湿漉漉地笼上一层雾,在他用沙哑的嗓音问,这是什么时,她悄无声息,又满含罪恶感地摩蹭了下腿心。
很轻,带着初尝禁果的试探。
异样的舒爽滋味哪怕只尝一点,也足以诱人上瘾。
殊不知,她正半跪在谢辞序腿上,哪怕只是微不足察的小动作,也难以逃过此刻同样陷入情潮中的男人。
谢辞序深深吸气,指骨泄力般地箍紧她的腰肢往上抬,避免同那娇嫩的蕊心相碰。
接吻时情难自抑地搅磨了下双腿,饶是岑稚许再大胆,同他那双漆黑异常的深眸相撞时,也不免生出几分被撞破的羞耻。
所幸谢辞序并不是擅长用言语调情的男人,并没有拆穿她欲盖弥彰的解释。
“是暗器。”岑稚许胡言乱语,竭力平息凌乱的呼吸,试图忽略来自男性荷尔蒙的强烈烫意,“想不到吧。不仅可以用来写字,还能趁着对方不注意,穿透喉咙,一击毙命??“
她现在脸颊烫,耳垂也烫,但比起他周身如同火山喷薄的那处灼热,连这样不正常的温度,都显得微不足道。
谢辞序始终不言,黑洞般的眸子蕴着包容,任由她将毛笔的软锋抵在他的喉结上。毫尖是昨夜沁洗过后的,干燥,却也粗糙,即便羊毫制成的笔尖比狼毫、兼毫都要柔软,触及皮肤时,仍有熹微的刺锐感。
更为浓烈的欲望点燃,他强有力的手臂蓦然握住她的腰,翻身将她抵在身下,冷恹的嗓音沙哑到底,“杀够了吗?”
两人的境地骤然翻转,岑稚许本能地绷紧脊背,无可避免地撞上那座深藏着浓稠岩浆的火山。
她被那鲜明直观的烈焰所伤,双腿酸软,底气也弱了几分,茫然不明道:“什么?”
“你要用它刺穿我的喉咙。”谢辞序反握住她的手,宽厚的掌心将她包裹,如此轻而易举,甘愿自投罗网。
哪怕是被她亲手杀死。
“不如,再用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