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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消。要依您父亲的,今天便要带您离去了呢。”
飞蝶道:“不!红苹姐!我不回去!我要跟你们学造大船,学炼铁,我们红叶岛有我父亲打理便够了。”
茹悦说道:“听您父亲说,您回去后便传位给您,让您做女王。”
飞蝶道:“不!你们都想错了,我要来这里,就是要守着冲浪王,跟你们学造大船,造好大船,以慰冲浪王在天之灵啊——!”飞蝶放下碗,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我找父亲去。
红苹忙一手拉住飞蝶,一手端起紫斛汤,说道:“看您!急什么!您父亲现在也在两面为难,他也看上了我们造的自动大船,也想留下一批人来学造大船,现在正和我们的族长茹云商量着呢!您先坐下,把身体恢复好了再说吧!来,先把紫斛汤喝了吧!要不就要凉了。”
茹悦也说道:“对!您不要急!不要急!以后有您显身手的时候,来吧!我们先一起看看这图纸,要造大船还得先跟红苹姐学学这绘图的功夫才行啊——!”
飞蝶一听也对,便从茹悦手里接过了紫斛汤,一口气将其喝了。
且说茹巧和母亲一起冒雪来到老大船边,上了老大船,茹喜见母亲来了,便默默地将大家迎上大船。
茹巧先将母亲身上的雪拂掉,然后再将自己身上的雪抖了抖。这时,听得母亲说道:“长龟呢!快带我和巧儿去看看它们,给它们喂药了吗?”
茹喜道:“让它们吃了些药,可这都是人吃的方子,对它们没什么用,就在前会儿,它们……”
茹巧一听,大惊,哭道:“前会儿!它们怎么啦!您快说啊!呜——!呜!呜!……”
茹喜哭道:“它们都去世了,母亲!呜——!呜!呜!……”
茹喜将二人带到两只长龟的窝边,掀开被子一边,只见两只长龟安然地伏在窝里,已没有了气息。
“呜——!呜!呜!……”茹巧过去,用手拍着两只长龟的壳,痛哭起来。
茹巧哭道:“长龟!是你们救了我和茹勇啊——!呜——!呜!呜!……是你们把我和茹勇装进肚子里,我们才逃过一劫的啊——!其实,我和茹勇早就该叫你们一声‘妈妈’了啊——!
呜——!呜!呜!……你们把我们怀在肚子里,从茹祖大河而下,一万多里,你们也没有丢下我们,以后,你们就一直为我们付出啊——!付出了你们全部的心血啊——!
呜——!呜!呜!……你们也没有你们自己的孩子,我和茹勇不叫你们妈妈谁叫你们妈妈啊——!呜——!呜!呜!……
我们封王了,你为我们高兴!为我们自豪,可后来,我们都错了,要是在王府守着你们就好了,也不至于象现在这样啊——!
我们离开王府后,虽有短暂分离,可后来,你们也豪无怨言地跟过来了,我和茹勇心里明白,你们是心甘情愿与我们一起尝尽艰难困苦的啊!呜——!呜!呜!……在自动大船造好后,你为我们欢呼,为我们鹊跃。当我们生病了,你们为我们苦恼。呜——!呜!呜!……
现在茹勇牺牲了,我知道对你们的心里打击很大,呜——!呜!呜!……,可你们不该就这样离我而去啊!我知道,你们早已把我们俩当成你们自己的孩子了啊——!呜——!呜!呜!……
茹勇虽然牺牲了,可是还有我啊——!妈——!呜——!呜!呜!你听见没有,你们还有我茹巧啊——!呜——!呜!呜!呜!……妈——!你们听见了没有啊——!呜——!呜!呜!……”
大家听到茹巧痛哭,也都禁不住跟着一起痛哭起来,茹喜哽咽着叫道:“茹火!快去,将上好的紫檀木作两副棺材,好好安葬两只长龟吧!”
这时,茹款过去,将茹巧拉了起来,说道:“别哭了!啊——!看在母亲的份上!就别哭了啊——!你这样哭下去,他老人家也跟着难受。快,到上面舱室里去休息一下吧!”
茹巧说道:“不!我要在这里守着我的妈妈!呜——!呜!呜!”
这时,茹稻也闻讯赶来,含泪说道:“好了!好闺女!别哭了!就看在我和你母亲的份上,快上上面船舱去吧!”
茹洁和茹乐也过来了,协同茹款一起才将茹巧拉到上面船舱去。这时,只听得茹喜已在船头冲着茹祖大河高声地悲吟:“
祖河流水亿年清,山岳紫檀万里阴;
翠柏坡前歌彩鸟,回肠路上绕花绫;
波涛千顷柔情渡,瀚海无边母爱寻;
所悟慈云天上落,长龟破浪是双亲。
……”
注释:
1绪风:遗留下来的风尚。2懋功: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