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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的《孤独者的愁哀》在军情局,除非大陆方面占领台湾,发报员临死之前没有销毁该书,否则别想破译我的密码!为什麽我这麽有信心呢?因为那本所谓的1927年创造社出版的《孤独者的愁哀》也不是真正的1927年创造社出版的《孤独者的愁哀》,那是我自己刻印的盗版书,页码不变,但是一半以上的错别字和杂糅了鲁迅的《呐喊集》的部分文章在里面。
她们还在我的身上‘摸’索著,要是能‘摸’出来那就叫见鬼了!
陈副司令仿佛也发现了有什麽不妥之处,于是咳嗽了一声,两个‘女’土著马上停手了。
这就让我更生疑了!
我故作轻松的说:“我这点小伤算什麽啊?要发报随时都发报,我先和这两个妹子乐呵乐呵,很快就发报,对了陈副司令,无线电台还在废墟里,你不安排人去把无线电台‘弄’出来,要是坏了,就拿给我修修,我技术全能,只要找到,碎了也不怕,不行咱就再做一个。”。
我的余光瞥到了陈副司令脸上掠过的一丝‘阴’险。
我的心头一阵紧揪起来。这是陷阱!从接应我们开始就是陷阱!这陈陈副司令到底是什麽人?
两个‘女’土著把我驾到了旁边的一座竹楼里,将我平放在竹‘床’上,假如是过去,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送上‘门’的两个鲜嫩野味,我能不抓紧享受下?
事到如今,我却不敢‘乱’动了。
她们刚要给我宽衣解带,我马上制止说道:“我不舒服,你们先出去,有需要的话,我随时叫你们!”。
她们对望了一下,迟疑了一下,还是扑上来把我扒光了,然後抱著我的衣服出去了。
我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心想他们准是拿出去翻看有没有密码本了!翻去吧!翻出虱子来也翻不出密码本来!
一阵凉风从竹楼的窗口吹进来,一个声音如鬼魅般响起:“李沧海!快穿衣服!”。
这谁的声音?好熟悉啊!我脑子很‘乱’,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来是谁,是个‘女’人!
我衣服都给抱出去了,我他妈穿什麽啊?我一看有一‘床’蓝靛百‘花’的土织布‘床’单,我就拿起来围在身上,我去过基督教堂,我知道耶稣就是围了个被单子。当然我也可以像古希腊神像一样斜著肩头披萨过去,不过那样的话布料就不够用了,围住下身就行了,起码等一会儿万一打起来,我不至于‘走’光,我围好了以後还试了一下看结不结实,踢了踢‘腿’,发现还是很牢固的,于是我就放下心来。
‘门’外有响动,我连忙躲在‘门’後,‘门’开了,进来的是陈副司令。
我在他身後说:“陈副司令,电台找到了没有?雷秀莲的事情怎麽处理呢?”。
陈副司令回过头来,见到我这般模样很是惊诧。
他问道:“李沧海副司令,为何这般打扮啊?衣服呢?”。
这孙子装的真像,我就不信,你小子刚才没从那两个土著娘们儿那里接过我的衣服,翻了个臭够?
但是我不能拆穿他,我还得继续顺著他的话编,不然我怎麽能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麽?他到底是哪边的人?
我说:“衣服大概是那两个‘女’孩子拿去洗了,幸亏我反应快,不然我赤著身体,多尴尬!”。
陈副司令说:“这有什麽?当年丘吉尔洗澡的时候,罗斯福到访,他们不是一样聊著天。”。
我说:“那是和蒋委员长一样伟大的历史人物,我岂能和丘吉尔首相相媲美呢?不过陈副司令年,论谋略、论才学,绝不在罗斯福之下啊!”。
陈副司令说:“李沧海副司令您谬赞了,在下才疏学浅,还得多多像向李沧海大哥您学习啊!对了!雷秀莲刚刚身遭不幸,我们想为她举行国葬,您看如何?”。
我问道:“几时下葬!”。
陈副司令说:“就现在!您看是水葬、土葬、火葬还是天葬?”。
我说:“还是火葬吧!火葬完以後骨灰我可以带著!永远陪伴著我!”。
陈副司令说:“李沧海副司令与雷秀莲司令的关系非同一般!您真是重情讲义之人啊!您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就听您的火葬吧!”。
于是他转身出去,我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