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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说道:“蒙古曾是克格勃对华工作的主要阵地。蒙古被苏联认为是最亲密的“卫星国”,严重依赖苏联的经济援助,克格勃在蒙古“感觉就像在自己国家一样”,蒙古安全部有大量苏联人,目标就是对华谍报工作。据康斯坦丁讲,苏联驻蒙古大使馆中的克格勃官员多达上百人。蒙古安全部所有部门负责人都配有苏联顾问。“这些顾问才是各部门真正的领导者。”但康斯坦丁说,蒙古安全部的很多官员有中国血统,他们会在暗地里破坏克格勃的行动。为了开展对华情报工作,苏联还曾利用中缅边境宽松的通关政策派遣间谍,在缅甸开展对华情报工作。由于这些人中,有些也为台湾情报部门工作,克格勃还特地通过外交邮袋从雅希涅瓦(位于莫斯科的俄罗斯情报部门总部)将笨重的测谎仪运到缅甸。测谎试验一般在苏联驻仰光的外交官家中进行,测试语言是汉语。此外,克格勃还专门成立了哈萨克斯坦情报局。在20世纪80年代,这个情报部门的负责人被调到莫斯科,成了克格勃一总局六处的负责人,六处是专门针对中国的情报机构。在冷战时期,克格勃对中国进行的情报活动很多。他透露说:“克格勃在世界范围内展开对华情报作业。我们克格勃曾有谍报人员50余万。据说,其中4万多人在苏联外从事间谍工作。我们克格勃分为4个局:第一总局为对外谍报局,第二总局是国内防谍局,第三局空缺,第四总局是边防总局,第五总局为秘密警察局。我是属于第一局对外谍报局的,这就是我目前的情况."
abigail说道:"尊敬的 伊万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先生,感谢您的坦诚,那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为什么今年32岁的伊朗科学家沙赫拉姆阿米里会在“失踪”一年后,突然现身巴基斯坦驻美国大使馆。按阿米里的陈述,去年夏天在沙特朝觐期间,他在麦地那的一辆出租车上被人注射了麻药,醒来后发现自己已身在美国,接受了美方关于伊朗核计划的询问。美国随即反应称阿米里是中情局在伊朗的长期卧底,他是“主动叛逃”。阿米里案如此富有戏剧性,像不像冷战时期中情局和克格勃之间勾心斗角的一起间谍案呢?
伊万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说道:"您说的是克格勃高级间谍投向中情局怀抱的那件事儿吗?我至今记得,在中情局华盛顿分局里,平日不苟言笑的反情报科科长格斯.哈撒韦面露欣喜,坐在对面的两位联邦调查局(fbi)同行爱德华?奥马利和菲利普?帕克颇感惊讶,但当哈撒韦向他们说“尤尔琴科过来了”,二人也不禁微笑起来。所有的fbi对这个名字都不陌生。时任克格勃第一总局第一处副处长的维塔利尤尔琴科已经在美国待了6年,他一直“隐身”于苏联驻美大使馆内,fbi虽知道他的身份,却也奈何不得。如今,这位负责西半球情报活动的克格勃高级特工叛逃过来,奥马利他们怎能不笑呢?“尤尔琴科于7月24日到罗马执行特别任务,一个苏联科学家代表团正在意大利访问,他要去监视他们,防止其叛逃。这次确实有一个苏联科学家跑掉了,尤尔琴科去劝他回去,没想到他自己也跑掉了。”哈撒韦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尤尔琴科没有与fbi而是跟中情局接触,这让他颇为得意。
尤尔琴科的确是美国情报机构眼中的谍报精英。他生于1935年,1960年加入克格勃,很快得到克格勃主席安德罗波夫的赏识。不抽烟,不喝酒,不近女色,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正派人。1972年,37岁的尤尔琴科调任克格勃第三总局(负责军队反间谍工作)第三处副处长。在这一位置上,他积累了大量的反情报工作经验。4年后,尤尔琴科出使美国,在苏联驻美大使馆担任一等秘书,其真实使命仍是间谍。利用使馆人员身份的掩护,尤尔琴科周旋于各国大使之间,从他们那儿获取所需要的情报。之后又在法国巴黎短暂待过,1985年4月,他开始担任“叛逃”时的职务,重回美国,从事克格勃在美国和加拿大的间谍与反间谍工作。
这一次,他的行动是向美国“投诚”:1985年7月24日,尤尔琴科随苏联专家团来到意大利罗马,他行踪很诡秘,在苏联驻意使馆待了8天,几乎足不出户,直至8月1日上午9时,他对同事说要出去散步,参观梵蒂冈博物馆。
夜幕降临了,尤尔琴科没在预定时间回来,大使馆的官员惊慌起来。第二天,依旧没有他的消息,大使馆向意大利警方通报了尤尔琴科失踪的情况。克格勃罗马站此时已肯定尤尔琴科出了问题,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位根正苗红、有着25年克格勃经历、深得上司信赖的情报高官已经叛逃西方。
当莫斯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尤尔琴科已经同美国人接上了头。
那天早上尤尔琴科步出苏联大使官邸后,即与中情局罗马站取得了联系。消息立即传到了中情局的兰利总部,局长威廉?凯西、行动处负责人乔治?克莱尔和反情报科科长哈撒韦都被惊动了。兰利的机器高速运转起来,一切事务都为处理尤尔琴科让道。当苏联人去找意大利警方的时候,尤尔琴科已经乘坐一架军用飞机,直奔大洋彼岸而去。
8月5日清晨,飞机在华盛顿东南的安德鲁斯空军基地降落,随后,尤尔琴科被中情局特工接进了总部兰利附近的一个安全房屋休息和询问。
面对一个叛逃过来的克格勃高官,中情局最关心的是,他是否知道潜伏在美国情报机关内部的苏联间谍。尤尔琴科也明白他手里握着情报的含金量,决定着下半辈子在美国的命运,他提供了两个线索,一个是“朗先生”,另一个是“罗伯特”,两人都来自美国情报机构的核心部门,他们为苏联提供情报。这时候,哈撒韦笑不出来了。中国作为曾和苏联在国际舞台上一度抗衡的对手,自然不会被克格勃所忽略。克格勃在中国寻找任何可能的机会进行渗透和活动,而中国反间谍卫士时刻警惕,与克格勃间谍作斗争。美国的绝密情报被卖给克格勃。
尤尔琴科给出的“朗先生”信息很简单:他在国安局干过,已经结婚,有一辆绿色的汽车,房子很破,大概住在马里兰州的贝尔兹市。尤尔琴科还记得一个重要细节:“朗先生”在1980年1月15日第一次现身苏联大使馆时,使馆曾测出fbi的监视电台突然活动频繁,他判断fbi的录音资料库里会有“朗先生”的录音资料。
fbi从数以万计的录音磁带中翻出了那一天下午的资料,里面清清楚楚地传出对话声。经过一番稽查和技术鉴定,fbi把嫌疑对象锁定在罗纳德?佩尔顿身上。在外人眼里,佩尔顿是个安分守己的家伙。他大学修的俄语,毕业后参军,专业技能出色的他被派往巴基斯坦搞针对苏联空军的侦听。1964年退役后,佩尔顿凭着资历又在国家安全局谋到一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