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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小子太狠了,跑慢点儿就得没命,于是我一边跑,一边掏枪。
掏枪、上膛、回身开枪,此时一把斧头飞过来,我连忙一矮身,那把锋利的斧头,把我的军帽给打掉了。
看来几个小子是打算要我的命啊!
而我枪法非常烂,因此几枪打出去,一根毛都没有伤到他们。
而且这帮小子简直是丧心病狂,连枪响了都不跑,这班人是名副其实的亡命之徒啊!
眼看我性命堪忧,堪堪废命!
远处传来几声枪响,打爆了三个小子的头。
剩下的两个撒腿就跑。
我往枪响处看,居然是王连合!
我连忙走过去双手握住王连合的手大声说:“大哥,大恩不言谢,您救了我,兄弟心里记着哥哥您这份情谊呢!”
王连合面似沉水,不出声。
于是我满脸堆笑,亲切的说道:“姐夫!亲姐夫!我请您喝两杯去!”。
王连合笑了起来,然后一把揪住我的脖领子,用驳壳枪指住了我的脑袋!
“他们人呢?不说我崩了你!”。
“谁?”。
“少装糊涂!我师父和那个女人呢?他们人呢?”。
“他们,他们,哎!你看!他们过来了!”。
杜金生 一歪头,我抬起驳壳枪调转枪口,调一半的时候枪响了。
子弹壳是上跳退壳的,正好崩进了王连合的左眼珠子。
他甩了枪捂住眼睛就在地上打滚了。
我是第一责任人,假如不骗他,他不会回头,假如他不回头,我不会抢枪,假如我不抢枪,子弹壳退壳不会崩瞎他的眼睛。
远处,警察、宪兵都过来了。
我从地上抄起斧子来,对准了王连合的头砸去。
我浑身都是他的血和脑浆子。
警察和宪兵已经冲过来了。
我手里还提着斧子。
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小子被我一把当胸抓住,我丢了斧子,对着他的脸一顿大嘴巴子。
弄他一脸的血和脑浆。
其他人都看傻了,赶紧过来拦住我大声喊:“自己人!自己人!”。
我一拍胸脯:“自己人?看看这是他妈的什么治安环境,老子是堂堂党国军人,你们他妈的看看,五个斧头帮追着老子砍,看看老子后背?你们就是这么他妈的保境安民的吗?”。
他们很惭愧,一边劝我,一边叫了一辆黄包车,把我送往医院。
缝了好多针,医生告诉我,砍我的斧子不是一般的斧子,是民国消防队专用的消防斧子,保险柜也砍得开的,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脊柱都要划出来,万幸只是划破了皮‘肉’。
回想起来,我十分的后怕,假如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要稳住,先开枪,一个个打,跑绝对不是办法。
医院安排我住院,领导们知道了这个事情也专门来看望我,还成立了专案组,告诉我说别担心。一定会把幕后黑手抓到,很多同事来看望我,唯独林海萍没来,气得我伤口疼。
报社的也来采访我,那我自然就是胡吹一通,和那五个匪徒大战三百回合。最后我一个个都把他们用斧头砍死了。
于是第二天中央日报等知名媒体先后报道了《英俊国军少将以一对五街头大战斧头帮》的事迹。
由于上了中央日报,因此 蒋夫人宋美龄也亲自来看望我,不仅带来了蒋总统的问候,还亲手剥了桔子喂给我吃,和我合影。她的手香香的、软软的、那感觉真幸福啊!
尽管很多记者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尽管蒋夫人也亲自看过报纸了,但是她还是温文尔雅的坐在我的‘床’头,‘抽’出宝贵的时间和我一起聊天,详细的询问我当时的英勇行为,一边聊天,一边将剥好了的桔子去掉白色的筋络,一边用她的芊芊玉手,将桔子送到我的口中,这哪里是桔子啊?这分明是琼浆玉液啊!
这感觉真幸福,哪怕现在蒋总统妒火中烧出现在我的面前要枪毙我,我也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蒋夫人还帮助护士亲自帮我换药,对我悉心照料,还喂了我一餐饭,她那么忙,居然还‘抽’得出时间陪我在陆军医院度过,这绝对是因祸得福,绝对是称得上超级‘艳’遇的。
我背上被砍了几斧子,本来缝了针就没什么大问题的了,吃吃喝喝、上厕所之类的完全能自理的,但是这一刻,我真的是愿意就这样给蒋夫人伺候着。我一度在怀疑这是不是做梦,再后来我提议要上厕所,蒋夫人嗔怪我,你伤的这么重,还上什么厕所啊!我帮你吧。
这是这辈子最难忘的如厕经历了呵呵!
蒋夫人回去了,我的魂也给勾走了。
我什么时候能当总统呢?我就能和她睡一觉了!
天黑的时候,袁三泰和雷秀莲来了。
这让我很是吃惊。
这次他们两个人都穿着军装,这次又换了军衔儿了,袁三泰是中校,雷秀莲居然是少校。
这两人当假军人有瘾。
雷秀莲穿军装比穿旗袍好看多了。
他们提了一篮子水果给我,我很开心。
谁知道,和他们一交谈,我又不开心了。
原来,夜总会的时候,我们闯了大祸了!揍得那个白西装不是一般人,那是个大刺头儿!
这次搞不好,我们三个都活不到月底了。
从袁三泰的神色来看,他也很紧张。虽然我们只是大概知道那是个刺头儿,但具体是什么人还是一头雾水,毕竟是南京,随便蹦出来个当官的,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网都能把人吓死。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袁三泰出去抽烟了。其实这都是多余的,因为我也在抽着烟,可能他去泡护士了也说不定,护士长得都挺迷人的呢!而且这里的护士都是双重身份,既是军人又是护士,身材瘦高挑、脸蛋儿又好看,看见这帮人病都好了一半儿了,难怪好多人都找关系抢着住陆军医院呢!
雷秀莲坐在一旁给我剥桔子,或者说她在给桔子榨汁,和蒋夫人 一比,她那也叫手?和蒋夫人比,她这样剥出来的桔子也是人吃的吗?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告诉雷秀莲,我不爱吃桔子。
于是雷秀莲一仰脖子,连汁液和桔子皮一起扔嘴里了。
我索性闭上眼睛,回味着蒋夫人给我剥桔子皮、喂我吃桔子的情景。
忽然,走廊上传来了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