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5章 就挑人多的地方打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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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宝冷笑一声。
    “我污蔑?”
    他随手一甩,被他拖着的女人在空中翻了几下,砸在了主席台上。
    这一下全场都炸了,大宝距离主席台最少有十几米,他随手一扔,就将一个成人扔上了主席台,这得是多大的力道?
    女人披头散发的趴在了吴江河的脚下,吴江河仔细一看,禁不住目眦口裂,他连忙把这女人扶了起来,
    这个女人正是他的新婚妻子杨雨,此时的杨雨再也没有往日那种猖狂劲儿,她她披头散发像是个厉鬼一样。
    这把吴江河给心疼的,心......
    春分那天清晨,天光微亮,纪念馆的庭院里已聚起不少人。有从伊犁赶来的陈晓兰,怀里抱着父亲最后一封信的复印件;有林小满和她年迈的母亲,两人牵着手,像一对姐妹;还有周野带着技术团队,调试着连接全国三十个分会场的直播设备。赵文娟领着女儿站在老槐树下,小女孩手里攥着一张写满字的纸,说是要读给“所有听不见却一直听着的人”。
    我站在展台前,手中捧着那盒标有“最终盘”的磁带。阳光斜斜地照在玻璃柜上,“归来之证”静静躺在丝绒垫上,铜纽扣虽已斑驳,但“昭徒”二字清晰可见,仿佛刚被刻下。
    八点整,我按下播放键。
    杨素芬的声音从音响中缓缓流出,低缓、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定力量:“1975年冬,我第一次见到那位戴眼镜的大夫。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拎着药箱,在风雪里走了十几里山路。村里人都说他是‘有问题’的人,可他治好了我娘的咳血病,也治好了我心里的冷。”
    她顿了顿,像是在回忆那个雪夜。
    “那天晚上,炉火将熄,他坐在炕边问我:‘你相信人能记住一切吗?不是靠书本,不是靠档案,而是靠心跳?’我没回答。他就笑了,说:‘我相信。所以我一直在记,记每一个对我说过话的人,记他们哭的样子,笑的声音,还有那些没说出口的话。’”
    录音继续流淌,讲述着一位隐姓埋名的心理研究者如何在北方小城默默收集普通人的故事??知青的悔恨、农妇的梦魇、老兵的沉默、少女的初恋。他把这些写成笔记,藏在药箱夹层、枕头套里、甚至缝进棉袄内衬。他说:“历史不该只由胜利者书写。我要为失败者留下声音。”
    当录音播到陈明远在南锣鼓巷刻下梅花印记的那一段时,现场一片寂静。连风都停了。有人低头抹泪,有人轻轻跟着念出那句“他的学生,没有背叛他的教诲”。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拄拐的老人缓缓走入,正是此前现身过的陈明远本人。他今天穿了一件干净的中山装,胸前别着一枚旧式校徽。他在“归来之证”展柜前站定,久久不语,然后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刷子,轻轻拂去玻璃上的浮尘。
    “这是我爸最后一次回家前做的事。”他低声说,“他说,如果有一天这枚纽扣被人找到,那就说明,真相开始回来了。”
    全场动容。
    我们临时决定延长仪式时间,开启一场即兴的“回应时刻”。任何人可以上台,对着麦克风说出自己想回应的人或事。
    第一位走上台的是吴德海的孙子。他深吸一口气,说:“爷爷,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总盯着远方看了。你说的‘守望’,不只是看边境线,更是等一句话被听见。今天,我说给你听:你没错,错的是不让好人说话的时代。”
    第二位是林小满。她声音不大,却穿透人心:“外婆,你临终前说‘终于敢唱了’,可你知道吗?是你哼的那支调子,让我妈妈活了下来,也让今天的我站在这里。现在,我替你大声唱一遍。”
    她唱了起来,是一首极老的民谣,词已模糊,旋律却哀而不伤。唱到一半,杨素芬的女儿也走上台,接过话筒轻声和音。接着,陈晓兰加入,再然后,是赵文娟母女,最后,几乎所有人都低吟起来。歌声如溪流汇入江河,在春日清晨的巷子里回荡。
    中午过后,天气突变,乌云压顶,眼看要下雨。可没人离开。我们把活动移至室内展厅,《被禁之声》特展第二阶段正式揭幕。拼接完整的《论情感的政治豁免权》全文首次公开展示,旁边配以吴德海当年手抄的草稿影印件,以及沈昭亲笔批注:“此非反国家,乃护国魂。”
    参观者络绎不绝。一位中学老师带着全班学生前来,要求每个孩子在打字机上敲一句“豁免宣言”。有个男孩打出:“我有权讨厌我不喜欢的课文。”另一个女孩写道:“我想知道奶奶为什么从来不提外公。”这些句子被实时投影在墙上,形成一片流动的文字星河。
    下午三点,周野突然匆匆赶来,脸色凝重。“刚收到消息,”他说,“武威那边军营旧址拆迁,施工队在地基下挖出一批铁皮箱,里面全是泛黄的手稿,署名是沈昭,时间集中在1963至1965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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